伯尼干白天已经和库鲁别赤他们建议过,趁着这些突厥人不注意逃走,但被库鲁别赤否决了,他说如果他们逃走,就会连累部落的人,那些牲畜和女人都会被突厥人强行带走以充军资,只剩下老人和孩子,谁要敢反抗就杀了谁!
哈哈哈,坐在对面的突厥人发出可恨的笑声,一手拿着个羊腿,一手拉着族长老人家,要他跳舞。他的手下跟着起哄,而剩下的人都低着头,这奇怪的篝火晚宴实在是难以让人高兴起来。
少年又喝了一大口马奶酒,偏头看了看熟妇吴媚莲,映着火光,他看到吴媚莲在一针一线地缝制东西,哦,原来是那个荷包,那个包着她yīn_máo的荷包。
我的娘真好,现在还辛苦的给我缝荷包,看着吴媚莲白皙的成熟的脸,在马奶酒的催化下,他又蠢蠢欲动了。
他看了看库鲁别赤,只见他把额头放在膝盖上,蜷缩成一团,没有注意自己。
于是便乘别人悄悄不注意,挪动了地方,慢慢挪到了吴媚莲的身后,这时吴媚莲也注意到了伯尼干,心想:这色儿子跑到我身子后面又想干什么,这么多人,他就不害怕让人看见,想到此她细眉微皱,但手上的针线活却没有停下来。
只见少年左右环顾,确定没人看到,将自己的裤带解开,露出硬邦邦的大jī_bā,身体向前倾对着吴媚莲的耳朵说:坐上来。
吴媚莲果然没有猜错,自己的干儿子又要和自己交配了,可是人这么多,被发现这么办,但是她明显感觉到屁股上有个硬帮帮的东西在顶着自己,没办法,那就只能听伯尼干的命令了,谁让她心疼自己的儿子呢。
只见这妇人微微抬起大屁股,用手把身上的大氅往后一甩,正好盖在了少年的腿上,她那早已口水横流的yīn_chún在黑暗中着少年的大ròu_bàng。
伯尼干将双腿分开的更大一些,双手将这美妇人的大屁股扶正,吱的一声,插了进去。一阵湿滑温暖的感觉涌上小腹,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吴媚莲的巨臀上下运动,这种动作的幅度非常小,因为他怕动作太大有谁发现了。
吴媚莲坐在少年的腿上,安静地上下起伏,用自己肥美的yīn_chún偷偷地吮吸着自己儿子的大jī_bā,但同时手里的针线活不敢停下来,要装出和刚才一样的动作,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
只见她小幅度地在少年的腿上,上下颠着自己的大屁股,表情淡然,只有细长的黑眉微皱,左手拿着荷包,右手翘着小指拿着针,一针一线缝的很认真,因为她要把自己的最私密最美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爱人,曾今的人,现在的儿子。所以她缝的很认真,身体的晃动也干扰不了她。而身后的少年也很配,一下一下顶的很有节奏,力度也很均匀,致使这种交配的快感也来得很均匀,一阵一阵缓缓的慢慢地从yīn_dào传遍全身。
这时,那些突厥人有些高了,有的端着碗,有的拿着肉,围着火堆跳起了舞,伯尼干谨慎地抱着吴媚莲的屁股安静地干着,并不停地环顾周围的人。而吴媚莲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线,默默地上下坐着伯尼干的ròu_bàng。
就在这时库鲁别赤也抬起了头,发现了伯尼干不在自己的身边了,朝这边看,伯尼干发现了这些,心中难免有些紧张,但英雄少年就是英雄少年,他表现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对着库鲁别赤问:库鲁别赤,你刚才睡着了?但是大胆的伯尼干还是没有停下,依旧有节奏地操干他的美肉娘。
嗯,刚才想了些事情,被这些客人给打断了,说着他瞥了一眼那些得意忘形的突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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