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的行为令到原哥觉得很突然,尤其在灵巧的舌头之下,这种感觉份外显得鲜明,“噢…”当rǔ_tóu被兰姨舔吸时,以他这种大男人也禁不住要作出叹息,兰姨一路向下的吻,疲惫的yáng_jù给兰姨用纤手扶起,舌头在外面的包皮上由上而下的扫过,最后落到绉折重重的春袋上去,手指的抖弄配合舌头的舔舐,为原哥带来另一番的快感,继而兰姨把春袋纳入口中,吸吮入内的绉折软皮因为口腔的温暖和湿润,令原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他忍不住仰起上身来,看到兰姨摇头晃脑的为自己服务,尤其凫起来的美殿随着身体的幌动而左摇右摆,令原哥的情绪刹那间高涨起来。
当卵蛋隔着薄皮也能感到,兰姨香舌的柔滑时,小肉虫迅速在兰姨的手中变成擎天柱,滚滚而来的灼热从她手心透入,这略高的体温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起到作用,翩翩对情欲迷乱的兰姨,就能立即点起她感官神经,欲火一下子迅速澎湃起来,烧得她心头狂跳。
也不知是否官感是随情绪变化而改变,兰姨的嗅觉好像变得特别灵敏,原哥的yáng_jù似是发出阵阵浓郁的体臭,而这种气味对动情的女人是一种强烈的催化剂,极具挑逗性的指令从ròu_tǐ到思想都是一至,就是要她去作交欢的讯息,不由分说的在她体内燃烧着。
欲火焚身令她自然而然的把手握紧,子孙根被突然而来的压迫令原哥不禁要咽下口水,原始冲动令他将兰姨的肥殿扒过来成为一个女上男下的“69”姿势,原哥本来就是一个欲大于情的人,这下被女人如此的挑逗其实已超出他的底线,大男人心态作祟之下,反击应是他唯一的选择。
抓扒开肥硕的殿肉,淡啡色的菊花蕾被扒成橄榄状,兼且不自然的收缩着,原哥本不爱作这调调儿,但会情欲冲击底下,今晚他好想试一些新鲜点的玩意,舌头伸展如尖,一舔一舔的轻点,好在味蕾没有舔到难为的异味,只是有着一股女人的身体上的臊味和有点混和干了的酥水味。
从来未被人接触过的地方,被人触碰已令人毛管倒竖,舌尖搅动pì_yǎn的感觉令兰姨的大脑麻痹,简直不知要如何作出反应,当思想不能反应之时,自然由身体的作出主导。
不明朗的刺激令兰姨紧张到收紧全身的肌肉,兼且被袭的地方是自己都不会多想的,这种陌生的恐惧感令她需要倒抽一口大气来平伏这样强烈的刺激,可是紧张之余,菊门下意识的收缩隐隐然把原哥的舌尖也吸到肛穴之内似的。
“喂,开心之余也不要偷懒,你也要令我开心才成。”
原哥一下不轻不重的拍击在兰姨丰厚的殿肉上,果真令她一醒,连忙张沾满口水的yáng_jù呐入口中,“噗吱…噗吱…”的声响又在她口中响起。兰姨忘情的口舌令原哥也开始吃不消,他急急的用舌头沿会阴滑到兰姨的yīn_hù上,两排细小的银环齐齐整整的排列在左右两边的yīn_chún上,每次用舌头扫过yīn_chún环的时候都令他生出兴奋的性欲,这六个闪亮的阴环,不但是代表她是自己的女人的标记,也是一件自己得意的杰作。
每当用唇和舌去感受到软和硬同时在这迷人的唇片时,都令他的舌头得到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尤其瞬间在裂缝中渗出来的蜜汁,倍令他觉得自己是个能主宰他人的人,这种虚无的感觉就是令原哥乐此不疲的原因,也是他现在生活的原动力。
兰姨很怕原哥用口舌去接触她的yīn_bù,虽然他的技巧是令人陶醉,但同时他肆意的蹂躏唇上的阴环时,往往令她隔日红肿不堪。话须如此但此时此景情欲高涨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的确原哥的舌功会令她失控,令她失去理性的抗衡,令她明白自己作为女人应该是如此享受女人应有的ròu_yù快感。
一下一下充满力量的撞击,令到兰姨得到充实的感觉,yīn_dào内壁里被火热坚硬的铁棒撑得涨满,狂野的磨擦使她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进出时的快慰将她抛上云霄,每下深入子宫碰击都能会令她享受到美妙绝伦的振荡。加上原哥俯前退后之际,虽然是些少的差距,但微妙的角度改变,使yīn_dào或上或下承受着因改变而来,轻重不一的力度,变化虽少但足以使兰姨走向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中去。
今天这头在跨下的雌马特别放浪,热情奔放的情度远比以往来得放荡,这种感觉在瞬息之间已被兰姨ròu_dòng中突然的抽搐压迫生出的快感所淹没,看着她唇和乳的轻颤,原哥已经把她送上第一次的高峰,在她颤动睫毛之际,原哥放慢了抽送的节奏,一来要点时间来回气,二来也可让ròu_bàng慢慢的在湿滑紧绷的yīn_dào中,领略缓而细致的绷紧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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