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哪有什么作业,他是憋的紧,想赶紧回去继续干活。
陪,陪我说会话。菡曼好半天才蹩出了这么一句,脸已经有点红了。
你要说啥呀?
今,今天的事,谢谢你。
嘿,我以为是什么,没事,举手之劳,而且你也请我的眼睛吃冰淇淋了,算两清吧。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一说了出口,菡曼便羞答答的转了过身站着,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天上星星的光非常弱,月亮又正好躲在云里了,房里的光又很难照到这,因此卫乐完全看不到女孩红得像苹果的脸,只看见她背着自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心里还一直想着电脑上黄片子的男孩,那叫一个心急,居然没把女孩的害羞看到眼里。
女孩心里正在激烈的挣扎。这些年和男孩的相处,她知道这一辈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能这样了解自己,懂自己的男孩了。尽管在旁人眼中,她是那么优秀的一个女孩,高贵,美丽,果断,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女孩子,是女神。但事实上,她就是一个年处青春期的青涩少女,就算是各方面都比别人优秀,可一旦遇上让自己心仪的男孩,在他面前,她还是会害羞,还是会想得到对方的关怀。而这人也在,就在自己的背后,陪伴了自己成长了十多年,懂自己,关心自己,保护自己。尽管大家都没有说,但心里面谁都明白,她喜欢他,而且她相信他也是这么想的。
可他为什么一直不对自己说呢?难道他不知道我一直等他先开口吗?
难道他在等我先开口?怎么可能,毕竟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啊。
还是因为我平时太霸道了,导致他不敢开口?
或许我应该表现的温柔一点,软一点。
或许我还可以给他一点暗示。
女孩鼓足了勇气,用小的不能再小却相信他能听得见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
你,以后,会一直,像今天那样,保护我吗?
女孩说完,头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睁,就等着男孩的答复。
只是过了很久,很久,很久......
或许实际并没有那么久,只是对女孩来说,几乎是海枯石烂那么漫长,男孩一直没有说话。
曼曼,你的电话,好像是你们学校的,叫舒凌。
楼下传来菡妈妈的声音。
被声音唤醒了的菡曼转过头来,偷瞄了一下。窗台另一边哪里还有卫乐的身影,只剩下台沿上半块抹黑抹黑的橡皮擦在孤单的躺着--男孩早就钻回房间里继续他的大业去了。
菡曼抓起橡皮擦,狠狠的砸向了男孩那边窗台的玻璃门上去,发出一下既清脆又软绵绵bom的一声响,气呼呼的下楼接电话去了。
同一片夜色下,莉莉在破旧的浴室里,洗刷着满身黏黏糊糊的污垢。一.01bz.行行稀白的水线自洁白的身体上,流到那发黑的水泥地面上,再从墙边一角的去水孔中流了出去。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空洞望着从长满铁锈的水龙头中冲出的水柱,仿佛被人夺去了灵魂。
白天开学礼结束后,大汉并未再蹂躏她的身体,而是安安分分离开了v3室,到楼下继续维持看管员的身份,把她独自留在了房间里。她几乎到了午饭时候才爬了起来,无奈的接受了被贝戋舍弃了的事实。独自清洗的时候她又伤心的哭了,哭的声嘶力竭,端着身子颤抖着把身上的所有jīng_yè洗干净。拿过校服,发觉布满了jīng_yè,已经不能再穿了,用水清洗完放好,搭了条毛巾在身上,艰难的把沙发扶正,蜷缩到上面,不停的对自己说为了爸爸为了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的滴落。不知哭了几遍,眼泪又干了几遍,直到无力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她还可怜的祈求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只是眼前出现的丑陋大汉,把她拉回了已崩溃的现实。
快穿衣服,人差不多走光了,我们也走吧。还是,你想就这样走?
大汉的家在海岛的西面,非常偏僻。大汉骑着电动车搭着她,跑了几乎40分钟才到达,途中弯弯曲曲的无数拐弯,让她根本记不住如何到达大汉那破旧不堪的平板房。
大汉到家后马上把她那还没干透的校服剥光,再将她抛到那张和房子一样破旧的铁架床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扒开她的双腿,对准那还非常干燥,完全没有出水的ròu_dòng,用那根很长但瘦小的ròu_bàng刺了进去,就开始不停的来回耸动。
铁架床旁边放着半箱从v3室处拿过的,瓶身上标着 字样的药剂,她记得贝戋平时也是服用这种药剂,服用后不只ròu_bàng会凭空粗长不少,而且持久力和恢复力都大幅度提高。她之前也享受过贝戋利用这种药品,带给了自己差点承受不了的快活。然而如今看见这熟悉的瓶子,她只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水龙头水压很低,有时甚至断断续续,正如她此刻的心情。水泥铺就的地板上坑坑洼洼,水流渍沉在上面盖住了泥沙,一不小心踩了进去,嫩嫩的足底几乎被划破,疼痛刺激着她,她还活着,只是活得很痛苦。身上的jīng_yè总洗不掉,即便用手拼命的搓也洗不掉。
其实莉莉身上早已没有了污渍,只是她自己觉得还非常肮脏而已。
浴室那已经坏掉了1/3的木门被打开,大汉全身赤裸的跑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刚刚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