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启程向东赶去。
金顶掌门骑术精湛,吵吵嚷嚷的自荐为前锋,叶玉嫣承他救命之恩,又想他是柳
嫂的师父,事急时或有益处,便点头同意,要和他一起先行。方冈听到他二人孤男寡
女同行,心叫不妙,也闹着要当先锋。那掌门听他聒噪,笑嘻嘻道:「兄,你这骑
术,只怕拖了我们的后腿。」方冈道:「我每日少歇些时辰,也可赶得过你。」
金顶掌门道:「我这小老婆心软得紧,路途上若见你落后,哪又不等的道理,说
不定又要故意行得慢些迁就你,岂不误了正事?」方冈道:「我夫人若要迁就我,你
只管前行赶路便是,何必等我们。」
叶玉嫣听他二人争风吃醋,脸色微红,不知还会有甚么胡言乱语,上去一手一个
拎住耳朵,先领去自家屋里,关上门,板起俏脸对二人道:「你们俩的事,我自有分
晓。倘若再闹,便都给我滚蛋吧。」说罢,将门一关,径自出门去了。
众人正在院里等她,见叶宫回来便继续商议,让萧玉若先押着代掌宫回紫云宫,
她自己和金顶掌门快马先行,去海州人,其余人可缓行赶去。
汤大夫这几日郁闷得紧,前些日子虽是和上官燕亲热得少了,此时人不见了,方知
她在自己心里的份量。柳嫂的镣铐是他松开的,妻子被绑架时,他又在房里和文家姐妹
淫乐,虽然事后无人指责他,但却更教他难受。
白玉如知他心意,这几日便一直留在他房里,白天帮忙整理经卷,晚上便尽心伺候
安慰夫君。此时她正在誊写,却见文家姐妹来找来。文雪兰早看到汤大夫出门去了,进
屋也不客气,上来便捏住白玉如俊俏的下巴嘴对嘴亲吻起来,白玉如手上拿着蘸着墨汁
的羊毫笔,怕弄脏了誊写完的纸面,也只由得她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
原以为文雪兰玩一下便好了,哪知她竟是无休无止,长吻不停,屁股上又被文若兰
从后面袭扰,只得先放下笔,用手抵挡。文若兰嗤嗤直笑,又去摸她大腿。白玉如两只
手要对付她们姐妹四只手,难免顾此失彼,也便不再抵挡,反手去摸她二人的身子要紧
处,姐妹俩却是不怕,反而扭动身子迎起来。
三人嬉闹了半响,姐妹俩才放开她,文雪兰笑道:「你最近这么守妇道,可叫李大
哥和胡大哥好生想念。」白玉如脸上微红,答道:「夫君他心情不好,我晚上要陪着他。」
文雪兰笑道:「所以啊,我们白天来找你,你是我们两家的小老婆,胡李两位夫君,你
也要侍候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抚摸挑逗,情欲也泛起波澜,心想:我听夫君说,服了缩阴飞乳
后,便不能再生育,既然如此便该多给他们房事之乐。心念及此,便道:「好罢,我去
侍候,不过我夫君两个时辰后回来,你们到时候可要放过我。」文若兰笑道:「姐姐放
心,待会儿玩好了,我姐妹俩必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也不会留下,让你晚上
好继续侍奉汤先生。」
叶玉嫣正自思金顶掌门和方冈的派遣,却隐隐听到文家姐妹房里传出浪声,好似
把她心弦拨动着,忍不住悄悄过去看。却见窗纸上有个破洞,似是被人偷窥过,她心想
白天屋外较亮,若在窗前看,窗纸透光,屋里便会发觉窗上的人影。
好在那门板也不如何严实,有条细缝,叶宫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便瞧见了被捆绑
打扮yín_dàng的白师妹。她身上已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上只有捆绑的白色丝绳装扮着,最
奇特的是脚上穿着一双木屐。那双木屐有异常高的后跟,前头又逐步缩窄,强迫女子踮
着脚,却让一双修长的yù_tuǐ更为性感。
这高跟木屐来由却是因为文雪兰高潮时喜欢绷直脚背,有时站着侍奉丈夫时也会踮
起脚,胡李二位却觉得她这模样更为诱惑,性让隔壁木匠精制了几双高跟木屐,房事
时便教夫人穿上。文雪兰第一次穿这木屐,二汉情欲连绵不断,竟把她的手脚捆绑着吊
在闺房里奸玩到第二日天亮。
白玉如此时也穿上了这双助情的妙物。她的双手已经被反绑在背后,捆了个后手高
吊缚的姿势,两个手腕被并拢捆绑在脖子后面搭在香肩的丝绳上,而双肘却被并拢捆绑
在勒住大腿的绳里。上身被绑成了后仰的弓型,一对被捆绑在一起的rǔ_fáng几乎是向天
上挺着。
叶玉嫣没想到白师妹的身子这般柔软,更让她吃惊的是白玉如无人搀扶,被捆绑成
这个模样,又踩着这么高跟的木屐,被人用手指牵拉着rǔ_tóu来回走动,居然能够在房里
移动自如。只听到文雪兰笑道:「你这瑜伽术也是越练越好了,准备好被qiáng_jiān了吧。」
四人在白师妹身上抚摸玩弄了一会儿,又给她解开开手肘连到大腿的绳子,让她直
起身子。胡豹拉来一张椅子,让白玉如背靠着椅背,大腿叉开,把两个足踝分开绑在了
椅脚上,接着又用一根丝绳绑在她已经被反绑高吊的手腕上,向下牵拉。白玉如的纤细
的腰间卡着椅背,上身被反弓着向后折起,当李铁匠系紧丝绳时,白师妹的上身几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