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州一处民房内,肖国祥一脸焦急的等待着。
蓦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肖国祥瞬间警惕的问道:“是谁?”
“是我老板。”
一听是自己心腹的声音,肖国祥急忙将门拉开,将心腹让进屋里,他又警惕的在门口向外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人他才跟着进了屋里。
闪身进了屋里,肖国祥就见自己的心腹正拿着桌上一只茶壶,就着壶嘴直往肚子里灌水。
见到这一幕肖国祥当即就有些火起,忍不住斥责一声,“你是渴死了么?不会拿杯子喝么?一会这茶壶你带走,回头给我买只新的来。”
心腹闻言不由面色一僵,一脸讪讪的放下茶壶道:“对不住老板,我刚才跑得急了,实在是渴的厉害。”
肖国祥见他一头大汗的,知道不是在说假话。五月润州的天确实开始热起来了。
肖国祥不想就这个事情多说当即移开话题道:“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了?饲料厂还在查封么?”
“封着呢,刚才过来的时候我还特意绕道从那看了一眼,隔老远就不让过去了。”心腹闻言十分狗腿的答道。
“封的好,封的好。我真想亲眼看看顾远那个小畜生现在的表情,他这会估计肯定快急死了吧。我让他跟我斗,这还只是开始呢,老子以后一定让他鸡犬不宁。”
肖国祥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冷得都快结成冰了,脸色更是狰狞无比。
他的心腹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无端端的打了个寒颤,他觉着自己老板这会已经有些魔怔了。
“上次让你买得那些农药买好了么?”狞笑了一会,肖国祥终于稍稍平静一些,转而问起了心腹另一件事情。
“买,买好了,可是,老板你真打算给人鱼塘里投毒药啊?”心腹这番话问得颇有些提心吊胆。
“当然,那个小畜生害得我一无所有,为了躲债还要藏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这个仇要是不报,我妄为男人。”
听肖国祥这番近乎歇斯底里的赌咒,心腹知道自己是劝不了了。只得默默低下头不吭声。
肖国祥发泄了一番,心情顿时好了不少,随即又问道:“让你送回去的钱都送到了么?”
心腹闻言顿时再次抬头,“送到了,我亲眼看着嫂子收下的。”
“那就好,只要他们娘两过得好,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肖国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柔情。
心腹在一旁见了,不由吞吞吐吐的想说些什么。
肖国祥见状顿时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心腹听他这么一问,顿时说道:“那个老板,我就是想问,我上个月的工资是不是该发了。”
肖国祥一听他提工资,当即一声冷笑,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心腹,随即回身拿过一个信封,一把塞到心腹手里。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成天惦记着工资,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阴阳怪气的骂了一句,随即肖国祥又出声撵人道:“好了,既然没事你就先回去吧,下次过来记得给我再带两条烟。”
心腹不敢多说,当即点头哈腰的退出门去,没等他回身关上门,肖国祥又喊住了他。
“你等一下,这个茶壶你带回去,记得下次买个新的来。”说着肖国祥就将茶壶往他怀里一塞,顿时茶壶里还剩下的一点茶水,一股脑洒在了心腹身上。
随即砰的一声,肖国祥就狠狠地将门关上。
门外心腹抱着一个茶壶,满身狼狈地站在那里,深深地吸了两口气,他才把肚子里那股郁气压了下去。不过虽然没有当场发作出来,他的脸色也难看的厉害。
抱着个茶壶,心腹愤愤走回到自己的摩托车前,将茶壶往车座上一搁,他就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牛皮纸信封,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钱一股脑掏出来,可是他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看着手里的钱,他根本不用点就知道肯定比往常少了。
原本这段时间郁积的怒气这一刻终于一股脑的爆发开来。
只见他脸色一阵变换,半晌他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咬牙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想好了,就之前说得那个价,我干了。”
说完他放下电话,狠狠的回看了眼肖国祥住的民房,一把将车座上的茶壶摔在地上,骑上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边肖国祥从心腹离开后,先是找了几份报纸不耐烦的翻着,一会实在坐不住了,一把将报纸扔到一边,从柜子了翻找出一张vcd碟片,碟片的面子上印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很快这家民房里就响起了一阵靡靡·浪·荡的声响。
就在肖国祥正看着劣质动作片,追求着生命奥义时,他所住的民房,猛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不许动,举起手来。”
屋里正到了紧要关头的肖国祥被这么一吓,某处关卡就此一松,当即一股浓白的液体直往闯进来的干警喷去。
下一秒,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不知过去多久,外面的干警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激烈的哀嚎声,不知里面情况的干警急忙就要往里闯,却被站在门口的一个同志拦住了。
不久被一个黑布口袋套住头的肖国祥就被人押上了警车。
不少不明就里的民警看着肖国祥这副造型一时都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很快就有知情人士,给他详细讲解了之前的奇景,一时间所有出警的警员都变得神情怪异起来。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