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就将近十二点,她回头轻轻问我要不要去她家,我犹豫了一下,因为那时很流行借色抢劫的案例,其实我心里是愿意的。刚好与她同居的女伴正在我一个朋友的怀抱里,我看了朋友一眼,一拍即合,四个人很快融进了夜色。她们走在前面,我和朋友落后了几步,我看着她熟络地和看门的保安打招呼,保安也见怪不怪地目送我们走进小区。我深深呼吸着带着江风的空气,心里有点忐忑,这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毕竟我从未试过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一个认识还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家里。我没有去想这样做对不对,因为这根本就是错的,我也没有想这事情是干净还是肮脏,因为这根本就是肮脏的,我当时只是想,她是一个讨我喜欢的女人,我并没有勉强自己。
四楼的套间里一片漆黑,她没有亮灯,把我朋友和她女伴推到一个房间里,然后拉着我走入另一片黑暗。
她熟练地帮我脱着衣服,一边跟我静静聊天,我从那个时候知道她一部分的身世,她说得很苦,其实在这个时候有哪一个这样的女人说得不苦?我听过更苦的,我并不怎么相信,不过我还是投入去听了,为什么不呢?既然是逢场作戏,又何必在那短短的几十分钟里置身事外?
我们终于赤裸,她缓缓帮我戴上避孕套,我轻轻抚着她的脸,她的脸圆圆的,皮肤很光滑,其实她身上每一寸的皮肤都很光滑,保养得很好。她把头发松开,我用我的嘴顺着她的耳根、脖子、肩膀,慢慢游动下去,我的手轻轻握着她滚圆却又小巧的rǔ_fáng,她那时的身材还玲珑剔透。她“呀”了一声,开始职业性的呻吟,我没有介意,我对性并不比任何男人陌生,我在做爱时获得高潮的次数相对我做爱次数的比例,也不会比任何男人少,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向都可以迸发出应有的激情。她绝对是让我满意的类型,我感觉到她使我产生的冲动,我的手逐渐下移,掠过她平坦却起伏的腹部,要往下去。她却在这个时候拿住了我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我的手一向很温柔的,这个不是我自己说,这是她说的,我手上的皮肤确实要比很多女人的更柔软,我当时并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移开我的手,也没有去想,我继续感受着她另外的部位,她的喘息急了一些,但依旧是平躺着,没有附和我的动作,她以后和我每一次做爱的姿势都基本就是这样的,总是给我一种完全没有投入的感觉,但这个事实我接受,因为即使她很投入的样子,我也会认为她是装出来的。
她的腿结实而光滑,脚踝纤细而不显消瘦,我没什么好挑剔,她将我拉到身上去,没做什么前奏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瞬间的感觉好极了,她那位置纤窄而有弹性,即使张开了腿,我还是觉得十分紧凑,没有任何的松弛,抽送中根本不会有一点点脱落的担心,这些都是她长期冷水浴的效果。她开始逐渐叫起来,我也兴奋了,于是开始换位置,翻滚,最后她坐到我腰上拼命地窜,我看着她摇晃的双峰,正想整个抱着她站起来。
隔壁的门就在这时开了,朋友与她女伴出来,问我们完了没,我带点愤怒地吼过去说没有,然后朋友和女伴先走,我躺在黑暗中失去了任何兴趣和性趣。
她这个时候趴在我消瘦的胸膛上,亲了我一口,在我耳边喘着气,还把她从来不让我亲的嘴拿在我的嘴上碰了一下,希望我重新冲击她。我那时竟然没有兴奋,却有一些奇怪和感动,她不是第一个坐在我身上的职业女性,她的动作很轻柔,这几个组合让我想起了我的女友,她也并没有机械地催促我,一切都还很自然,周围更加没有了任何干扰,我应该和她继续下去的,但我却抚着她的脸,轻轻说了一句:“就这样好了么?”她眼神里掠过一丝难色,应该是担心我不满意而少付了钱,我笑笑,脱去干干的避孕套,拍着她丰腴的小屁股,很准确地摸出黑暗中的钱包,问:“要多少?”她终于笑了,这笑容绝对不只是看见钱时候的那种笑,至少我这么认为,我把四张纸币压在她伸出的三个手指头上,她眼神里充满了嘉许,其实很多男人就是醉死在这种嘉许下面。
她从床上蹦起来,跑过去开灯,眼睛麻痹过后我很自然地看着她坚挺的胸脯,并没有留意她刚才不让我碰的小腹,她笑得很灿烂,一边打开衣柜一边说:“我换个好看的衣服才回去。”我缓缓穿好裤子,她已经把整个身子包装完毕,一套灰色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网球鞋,然后在我面前蹦跳了几下,笑着问:“好看么?”那个时候她绝对是一个小孩。
我下床的时候她就开始铺床,我打量着这个空荡的房间,虽然没有什么,但一切都很整齐,她把床铺得更整齐,然后把换下的衣服认真叠好,就放在床尾。
这一次,她没有跑到洗澡间去冲洗,我也没有。我给她一张我的卡片,这在当时许多人的眼里是愚蠢的行为,在现在我的眼里也是愚蠢的行为,她也把她的call机号码给了我。
她是箍着我的右臂走出小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