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喜想起已经伏法的来喜,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魔,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她的亲人,想起来喜被枪决前绝望无助的眼神,那种恐惧,一生难忘!她已不再怨恨来喜,十六年的岁月,已经磨掉她心头上的创伤与仇恨。
现在,她更多想起的是当年与母亲同侍一个男人的yín_luàn情景,来喜野兽般的狂热冲动,是少女时代所不能体会的。人到中年,三十已过的她,生理上的绝对成熟,终于领悟到男女媾合的乐趣。然而,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撞击,对她来说已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白三喜独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下体湿漉一片。
……,……,……,……。
从此以后,来福每到母亲洗澡的时侯,便会很有礼貌地敲门,藉口很多,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要看母亲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来,很快便成为一种习惯。到最后,白三喜乾脆连门也不掩,任由儿子自出自入。
不关门的浴室,对来福来说就像没掩的鸡笼,想什么时侯进来就什么侯进来,想什么时侯走就什么时侯走。可谓是来去自如,然而这小子却依旧不称心,因为虽能看到母亲无遮无掩的ròu_tǐ,但毕竟只是眼看,触摸的感觉如何,还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动」!
这是白三喜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她对儿子说,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马上赶他出浴室。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淫。而且,自己的内裤、乳罩还不时沾着jīng_yè。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乳罩shǒu_yín。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身体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脑子里的淫根。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摔破的心理。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就是luàn_lún的种,要是他真的乱来,那就让他好了,也算是还他有妈没爹的债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luàn_lún的准备,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来福说的。
这一天,吃过晚饭,白三喜对儿子说∶「福儿先睡吧,妈要帮你改几件衣服,晚一点再睡。」来福奇怪地问∶「现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妈你干嘛还要改衣服?」
白三喜拿着软尺,边替儿子丈量边回答∶「过几天学校便放暑假,妈想带你回内蒙一趟,你十六岁了,一次也没回过老家,怎也说不过去。今天上班我递申请,厂里批了三十天探亲假。厂长说,最近任务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而且只有加班从未请假,所以就破例这一回。」
来福听说要出远门,高兴的跳了起来。
「妈,我们还回来吗?」
「傻福儿,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听不到妈说只是请假吗?再说,你的出生户口也在这里,不回来还能去那?」
白三喜边缝衣服边跟儿子说一些大漠风光。
来福是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年,什么时候见过大漠风情?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听得他心驰神往。
看见儿子神情雀跃,白三喜心里高兴,其实,这次远行并非只是简单的寻根,对她来说,此去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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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广东不久,怀胎十月的她,在一所医院里产下一对龙风胎儿,当时,照顾她的护工是一对北方夫妻,交谈得知,他们也是内蒙人,凑巧老家就在沟门乡。俗话说「亲不亲故乡人」,白三喜举目无亲,他乡遇故,自然倍感亲切。
这对夫妇告诉白三喜,他们结婚五、六年,一直没能生育,家乡的医疗技术不行,就到省会呼和浩特医治,还是没有效果,绝望之际,听说南方有一家专科医院,技术很好,于是不远万里南下求医,无奈路费用尽,他们俩只好在医院边打工边就医。
最近,医生告诉他们,从治疗效果来看,再过一个疗程,不用半个月,他们就可以起程回家。医生还说,其实,他们的病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内蒙的医疗条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后,医生还开玩笑说,明年要是他们还不能生个白胖小子,他甘愿砍下自己的脑袋当皮球。
白三喜听了,打心底替这对夫妇高兴。
夫妇俩是一对朴实善良的塞北人,他们对白三喜说∶「有些话,我们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你家的事,早已传遍半个大漠,咱那虽是穷地方,却人口复杂,离开也好,但你一个妇人又怎照顾两个孩子?我们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说出来,大妹子你参考一下吧。」
「大哥、大姐,咱们都是塞北人,大家就像自己人一样,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出来好了。」
汉子对白三喜说∶「我和我女人商量过,既然现在还没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们蒙古大漠的种,我们想带一个回去,一来帮你分担一点,二来我们将来老了也有个依归。就不知大妹子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