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微笑道:“不就是小将吗?”昌平君讶道:“你们认识的吗?”
嬴盈跺足道:“他就是那个在市集出手抱不平,后来又不肯留步一见的可恶家伙了。”项少龙这才恍然。那天来请他去见人的家将,口中的小姐原来就是这刁蛮贵女,尚幸没有见到自己和图先在一起,否则可要糟透了。难怪今天一见自己即动手拿人。
昌平君倒没有怀疑,笑道:“那好极了,舍妹回来后,虽恼你不肯见她,可是……”嬴盈叉起蛮腰,大怒道:“你敢再说下去!”
昌平君吓了一跳,陪笑道:“不说便不说。来!我们进去喝杯酒,以前的事,全是误会。”嬴盈雀跃道:“快来!”喜孜孜的在前领路。
项少龙看着她美丽的背影,特别是这时代罕有的修长yù_tuǐ,禁不住有点意乱情迷。忽然间,他彷佛回到以前那整天打架闹事,争风吃醋的黑豹酒吧,再不感到要应付这批女儿军是件苦差事。在某一程度上,他有点怕回到家里,见到任何与善柔有关的人和事。自知道善柔凶多吉少后,他不住找事情来做,就是要麻醉自己,以最刺激的方式来令自己没闲情去痛苦。直至善柔死了,他才知道她在他心中占了多么重要的一个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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