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每隔个一、二十秒,古志宇便会听到他发出下流又淫邪的笑声,或许是玩到
有些得意忘形,这秃头佬接着竟然不打自招的嚷着说:「干!真是够淫也够浪,
老子在旅偷看她表演过两次,结果还是今天最!」
这时张扬也嘿嘿的笑道:「一张小嘴同时能吞下两个guī_tóu,咱们也只能佩服
她真是训练有素了。」
听到这里古志宇已约略能够猜出床上的情形,但他实在想像不出来裘依依嘴
巴被塞进两根yáng_jù的样子,他只知道自己在心头隐隐作痛之余,guī_tóu又悸动了好
几下,望着凋花玻璃外层层迭迭的肉色身影,他又开始犹豫着是否要把门拉开,
然后跳进去变成另一头淫兽?就在他再次抓着自己的大ròu_bàng勐打飞机时,郑文华
突然嘎声嚷叫道:「喔,真爽快!谁要来接手?我可不想现在就射出来
」
吴金堂粗暴的呼喝道:「我来!老子今天非把这浪货操到不记得她妈妈姓什
么为止。」
他这句话一出口,烟筒不禁调侃着说:「哇,阿堂,你也太狠了!你怎么可
以把凯莉干到不记得她的祖宗八代呢?」
烟筒的话引起哄堂大笑,而就在一遍纷扰嚣闹声中,古志宇愀然的退进了浴
室,因为他如果不找个地方坐下来喘口气,那么他不是选择冲出去杀人、就是干
脆把自己给阉了,所以为了抚平像怒涛拍岸般的情绪,他必须想办法尽快的冷静
下来。
他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但裘依依的闷哼与哀吟,依旧让他的脸老是热烘烘
的,而那群畜牲得意又下流的笑声,更令他坐立难安的在浴室里不断踱着方步,
其实这时的古志宇就宛如一只无头苍蝇,除了漫无目的的在那儿打转以外,他根
本不晓得该何去何从,最后他就垂头丧气的坐在豪华浴缸边缘,无奈地听着那班
人一次又一次的揶揄着裘依依。
受伤的心灵得不到抚慰、硬挺的ròu_bàng也无法宣泄,古志宇完全陷入死胡同,
他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马上像触电般的站起来,有好几次他已经走到浴室的门
口,但最终还是又走回浴缸旁边,因为他深怕自己只要一走出去,仅存的一丝理
智便会被他抛诸脑后,所以他就在五坪大的空间里不断徘徊与挣扎,突然,他看
到了那间一直在他眼前的淋浴室,在呆立了片刻之后,他开始飞快地tuō_guāng身上的
衣物。
至少淋了十分钟的冷水浴,然而他的ròu_bàng始终都是一柱擎天,因为在唏哩哗
啦的水声里,还是不时会传来裘依依的淫言浪语以及放纵至极的呻吟,所以就算
古志宇想要刻意忽略,但满腔欲火还是在他体内四处窜烧,低头看着自己找不到
出口的生殖器,古志宇有些懊恼的用浴巾来回勐搓着背部,只是身体越热他的大
guī_tóu便越不安份,在气愤的擦干头发以后,他便用那条半湿的浴巾围住下体,然
后大步朝门口走去。
在决定成为另一头淫兽的那一刻,古志宇在内心深处已经和撒旦妥协过,对
一个准备出卖灵魂的人来说,羞耻感只是多余的东西罢了,所以当他昂首阔步的
走进卧室时,不仅气势有点吓人、就连脸上也隐约有股怒气显现,不过正眼瞧
见他出现的人只有张扬一个,起初高个子有些意外,但当他发现古志宇胯下那团
隆起的白浴巾时,他随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在和古志宇对看了一眼之后,他先
从裘依依下体抽出他左手那两根黏煳煳的手指头,随后便阴笑着说:「来,小兄
,这里先让给你热身一下。」
此刻的裘依依不止是受到三面夹击而已,除了吴金树和林泰山一上一下的在
嬲她以外,趴跪在床中央的她,面前还站着三个男人,而宝哥和烟筒则一人一边
在把玩她的奶子,至于张扬就更可恶了,因为在古志宇尚未现身以前,他的两只
手是分别插在裘依依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面,换句话说,他是分别各用两根手指头在
帮别人淫辱古志宇的女朋友。
随着林泰山的顶操,裘依依湿得一塌煳涂的小嫩穴看起来是既动人又狼狈,
因为张扬的手指头虽然已经退出,但在靠近gāng_mén的这端,她粉红色的小yīn_chún却有
点往外翻,可能是被人同时玩弄的太激烈,在她的yīn_hù边缘竟还冒出了小泡沫,
望着古志宇专注的表情,张扬故意轻轻chōu_chā着裘依依的gāng_mén对他说道:「你也试
试看,手指头跟老二挤在一起的感觉可是蛮新鲜的。」
这是魔鬼又一次邪恶的邀请,古志宇看着两根热腾腾的ròu_bàng在裘依依体内进
进出出,那淙淙的水声和淫靡的闷哼,让他终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去,他
紧盯着那遍饱受摧残的鼠蹊部,然后就在林泰山的guī_tóu差点整个脱离yīn_dào之际,
他抢着把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等林泰山的ròu_bàng强悍有力地钻回洞里时,他忽然
浑身一阵酥麻,彷佛有一股电流突地通过他的身体一般,使他连打了两个冷颤。
其实那是因为他从未如此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