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说完,吴县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了小三角裤,那里面清晰地鼓起一个大东西,大岛信子看到了那里的鼓起,笑着在上面摸了摸。
“你个小妖精,不要逗我,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
吴县的手,在大岛信子那雪白的小脸上轻轻拍了拍,“你的病刚恢复,休息一会儿吧。”
“不,我不嘛。有你在这里,人家哪里能睡得着?人家已经完全恢复了,咯咯,我要报答我的恩人呢。”
大岛信子上前,亲吻住吴县的嘴唇,吸了又吸,小舌头直往顺县的嘴里钻。小手也没闲着,一直摸着吴县胯间鼓起的那个小包。
吴县右手揽住大岛信子的背,左手抚摸着她的右边大,甚是享受,两人的热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大岛信子受不了了,她并不满足于被吴县亲这么几下而已。她的两只小手,抓住吴县的小三角裤的上沿,使劲往下褪去,吴县赶忙欠了欠屁股,心里有些好笑,这次换了自己配合人家脱自己的衣服了。
小三角裤已经不翼而飞,胯间那个鼓起,现在已经是高高昂起的一条骄傲的棍棍,大岛信子用小手抓住那只骄傲的棍棍,轻轻地摸了又摸,然后把自己的凑上去,把那个鲜红晶亮的小头,在自己那雪白的上磨了又磨,眼看是爱极了吴县的样子。
吴县见她如此,也忍不住就去摸她的雪白滚圆的大屁股,大岛信子赶紧将屁股凑过来,以方便吴县的抚摸,大岛信子见吴县的ròu_gùn棍已经坚硬异常,把嘴凑上去,含住了那个狰狞的小头,用舌头轻轻舔着,吴县觉得那里甚是麻痒,右手忍不住就伸向了大岛信子的胯间,食指钻进大岛信子的肉缝儿里,搅来搅去,周围的绒毛,在吴县的手腕处,磨得吴县的手腕痒痒的,吴县觉得自己食指的搅动,开始出现了一些水声,知道大岛信子那里已经润滑好了。
与此同时,大岛信子的小嘴,也已经把吴县那个狰狞的坏家伙,伺候得更加狰狞,而且上面还带着一些闪亮的水光,大岛信子猛地爬上床去,将自己的肉缝儿贴在了吴县那直立着的大家伙的小头上,整个人跪坐在吴县的腰间,右手支撑,左手抓住吴县的ròu_gùn棍,在自己的肉缝儿里挑来挑去,水声潺潺,动人心魄。
吴县再也忍不住那种想插进大岛信子身体的yù_wàng,将腰往上一挺,大岛信子一惊,身体一软,ròu_gùn棍齐根进入,“扑滋儿”“啊?”
大岛信子一声惊呼,脸孔扭曲,浑身颤抖,随后软软地趴在吴县的身上,不敢动弹。
大岛信子十五六岁的时候,接受过所谓的“恋爱知识培训”的课程,知道男女在一起的时候要怎么做,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被男人那个东西插进身体的时候,还会有如此的疼痛,这一刻,疼得她,趴在吴县的身上,不敢动,却忍不住疼得身体轻轻扭动。
本来吴县以为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主管,肯定是个绝对的shú_nǚ,但是现在看来,吴县还真有点难以置信,对她的反常反应,吴县有些疑惑了:“大岛小姐,你怎么了?难受么?”
“咝——你还叫人家大岛小姐?咝——你应该叫信子,咝——或者叫亲爱的信子,咝——人家那里痛嘛,咝——哼,就知道快活,咝——不知道爱惜人家。”
痛?吴县确实没想到,看她疼得一直“咝咝”地吸气的样子,这可不是假装的!
“很痛吗?那你就趴在我身上,不要乱动了,我觉得就这样搂着你,就挺好的。”
吴县非常体贴地说道,亲吻着大岛信子的嘴唇,两手摸着大岛信子的大屁股,ròu_gùn插在大岛信子的屄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呵呵,其实,这样的感觉也真的挺好……
“吴县,我感觉好多了,不大痛了,咯咯,这样趴在你身上,把你压坏了吧?”
说着就要欠起身来,吴县赶紧搂住她,不让她动弹。
“我没事,一个大男人,随便你压,呵呵,没事的。倒是你,怎么还会痛的?难道,你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
吴县问出来之后,立刻感觉自己问得有些愚蠢,后悔莫及。
“嗯,人家从十六七岁开始,小腹就间歇性地疼痛,别说让男人压在那里了,就算是摸到,也会痛得无法忍受,所以,人家一直不敢找男人,更不敢结婚了。”
大岛信子那孤寂的声音,颤颤地在吴县的耳边说着,“同事,朋友,亲戚,熟人,都拿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其实,我也遍寻名医,却怎么也治不好我这病,我自己都深深地感觉到,我的命,也许并不长了,我只好努力工作,工作,还是工作,迫使自己忘掉这折磨死人的病痛。”
“别说了,信子,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苦处。”
吴县也被她的痛苦处境所感染,不敢让她再说下去,其实,吴县的眼睛里已经晶莹着泪珠,一个大男人,不敢让大岛信子看到自己在流泪。其实,大岛信子如果不是遇到吴县,她的命,真的没有几年了。这一点,吴县自然非常清楚,他也非常疼惜眼前这个被病魔长期折磨的女人。
“吴县,我真的爱上你了,亲爱的,我就感觉,你对我非常了解,非常非常懂得疼我,爱我,而且,还解决了我多年的困扰,咯咯咯,我现在,觉得自己有了真正的生命力,我不再生活在那种令人恐惧的等死的感觉里。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