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呵呵,人称六哥的这位可是个传奇人物,他的大名叫做张学军,八十年代初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当时他任侦察连连长,整个连就他自己一个人活着回来了。”李晓对着王才侃侃而谈。
“哦?那后来呢?”王才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战后啊,这张学军被评为一等功臣,当时帝都的各个部门单位随便他挑。可是他坚决不干,他说他不是英雄,死去的那些战友才是英雄。据他自己讲,他一坐在那里不动就会想起那些死去的弟兄,心里难受。”
“唉,这人倒也重情重义啊。”王才有些感慨。
“这旁人不知内情,我可知道不少。想当年越南那是全民皆兵,白天大人小孩儿见了我军都是笑脸相迎的,可是一到半夜就偷袭哨兵扔炸弹啥的。有时候在路上遇到不穿衣服的越南妇女,咱这边的士兵都把脸背过去不好意思看,这些光着身子的越南妇女这时就从背后担着的筐里掏出枪来了……。”
“这种事我也听说过一些。”绿灯还待会等呢,王才掏出烟来,抽出两根给二人点上。
“再后来双方杀红了眼,越南特工有一回袭击了咱们一个战地医院,把医院里的伤员医生都给杀了,有些女护士还被齐根儿砍断了四肢做成了‘海豹人’……”李晓说起这件事儿心中恨意难平,双手紧紧的攥紧了方向盘,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顿时暴起。
平稳了一下心情,李晓接着说道:“再后来,我方针对敌方展开了特工战进行血腥报复,这张学军所在的侦察连是最厉害的一个连。他们侦察连人人都会使一把五六式三棱刺刀,使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杀的敌方闻风丧胆,后来主动提出双方停止进行特工战。”
“我靠,这么牛x!”王才似乎感受到了当年的血雨腥风,不由赞道。
“这越南鬼子也不是啥好东西,比他娘日本鬼子强不到哪去,这帮丛林猴子们自古就是诡计多端从来不讲信义。这越南北部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宗教气氛浓厚。当地的巫术,降头亦非常出名。由于越南北部长期与外界隔绝,不少的降头师在当地修法法术,例如飞头降,飞针降,降头鬼等等。这明着干不过咱们,这帮孙子就派出降头师暗中下手了……”路口绿灯亮起,李晓一边挂档起步一边对着王才侃侃而谈。
“我草!打仗还兴用这个?”王才闻言很惊奇。
“呵呵,你天真了吧?自古这就是战争的一种形式,太远的如姜子牙封神那段儿咱就不说了。这张角怎么撒豆成兵?诸葛亮怎么呼风唤雨?刘基刘伯温怎么算无遗策?这些可都是各种书籍上明确记载的,只不过大部分人当成神话罢了……”李晓白了王才一眼,不屑的说道。
“哦,我只是没有想到……嗯,那后来呢?”王才被李晓一顿抢白,想想自己现在的工作,讪讪的说道。
“再后来,这张学军所在的侦察连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战友们是一个接一个的莫名其妙的死亡。这张学军最后终于明白事情不对了,中了降头后逃向了我方阵地。那些降头师们随后追杀,幸亏路上遇到我方玄学界人士,这张学军才侥幸没有死……”
“哦?他中了降头没死是为什么啊?”王才很好奇。
“这张学军的那把五六三棱刺刀沾满百人之血,杀气充盈自成法器,护住了他的性命。但是后遗症也挺厉害的,其实他现在每天这把军刺刀不离身,是以凶压降,就这他还每天流失阳气呢。所以,这个人没事儿就会在太阳底下晒着……”李晓对王才讲道。
王才回想了一下,确实在潘家园中刚见到这六哥张学军的时候,丫就在这九月份的大太阳底下晒着。开始自己还奇怪丫也不怕晒出毛病来,看来原因在这里呢。
“这种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王才想了想,有些好奇的问李晓。
“哼!当年我的家族长辈们也参加了那场战争,后来他们把越南参战的降头师全给灭了!让整个越南的玄学界水平整整倒退了一百年!对了,蔡老当时也去了。”李晓对王才说道,骄傲自豪之情满满。
“哦~?!”王才闻言顿时肃然起敬。
“唉~!后来这张学军啊,就在潘家园里倒腾起古玩来了。他为人义气身手也不错,渐渐就有了些名气。他这个人,把挣来的钱绝大部分,都用来供养阵亡战友的父母了。知道这些事的人畏其身手,敬其人品,所以大家对他都很推崇!”李晓吐了一个烟圈儿,叹了口气说道。
“……”王才有些无语,心中却生起了和六哥张学军的相交之心。
一路聊着,两个人回到了招待所,刚一进门就被许多来参赛的选手投以注目礼。没办法,这两个货现在算是红了,因为实在是太能闹腾了。
“靠!你们还能把哥给看死?!”王才和李晓并不理会这些人的目光,自顾自的回屋休息去了。进了屋,王才发现小狗还在看电视呢,这货一见王才就直往怀里拱,小尾巴不要钱的左右甩着。
王才拿出点东西喂了狗,洗涮一下就倒头躺在了床上。这浑身的精气神一泄,顿时昏昏睡去,小狗见状也跳上床卧在了他的枕头边上。
从下午开始就是一场好睡,王才醒来之时已经是玉兔当空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房间里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