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后继有人,于是对张靖英的怒气也消了大半,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其实他原本也是一时气极,把儿子赶出家门后他也后悔。崔夫人前段时间去寺庙烧了两次香,老爷子明白她是去见儿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崔夫人正在房子里祈祷,外面闯进一个人来,崔夫人看去,不由得惊喜交加,叫了出来:“月依!”。
只见张月依一身灰衣,形容有些憔悴,眼睛发红,看着崔夫人。张月依一下扑到崔夫人怀里,叫了一声“娘”,便呜呜地哭了出来,这一哭哭得天昏地暗。崔夫人搂住张月依,知道她定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不断地抚慰着。
张海龙闻讯赶到,见张月依和崔夫人抱在一起,哭得甚是伤心,心里暗暗地不安。张月依看到张海龙,止住哭声,叫了声“爹爹”。张海龙问:“月依,你去了哪里,怎么穿成这样?” 张月依眼中慢慢地噙满了泪水,终于忍不住,又嘤嘤哭了出来。张海龙见状,没有再问,和颜说道“你先去梳洗一下,换套衣服,等会儿去吃饭。”张月依点点头,抬头问道:“靖雄呢?”崔夫人一旁说道:“靖雄在家呢,前几日他出去找你,两天才回来。芙妹把他看管起来了。”
张月依梳洗了很长时间,换上了女儿装,仍是那么妩媚清美,只是眼中多了一分忧郁和憔悴。她坐在栏杆旁正发呆,张靖雄跑过来,大声叫道:“大姐!”,在她身边坐下,眼中满是欢喜。张月依看着这个小弟弟,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一把搂住他抱在怀中,又哭了出来。张靖雄被姐姐搂在怀中,脸和下巴贴在她丰满柔软、不断起伏的胸脯上,感到一阵温暖和亲切,大姐就像他妈妈一样,总是对他体贴照顾。
“姐姐,你想死我了”,张靖雄在张月依怀中说。
“我也想你”,张月依呜呜地说道。
裴惠云被坐着绑在石屋中的一根木桩上,下面垫着草垫布物,这木桩似乎是矮子特意准备的。石屋四面封闭,看不到外面。裴惠云好生后悔,自己一时奈不住寂寞,竟然换来更寂寞的生活,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矮子有时自己做点饭,但多数时候从外面带回来现成的。晚上矮子和裴惠云一顿云雨之后,就把裴惠云绑起来,自己在一边呼呼大睡,裴惠云只好靠着绑她的木桩坐在地上睡觉,时间一长竟也稍微习惯了。多数时候矮子每天白天回来两次,晚上都是半夜之后才回来,回来之后给她松绑,让她活动一下。矮子有时带回点金银珠宝、荤腥素食、馍米衣物之类。裴惠云在早晨、晚上各有一段身体自由的时间,加上白天的一两次,裴惠云每天有三四次的自由时间,如果有的时候矮子整天都在屋子里呆着,那除了矮子睡觉的时间,裴惠云整天都可以不 被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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