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没再吭声,紧紧握着拳头感受掌心的疼痛。木制挂件再一次回到他手里,眼前的大雪美到萧祁移不开视线。从那海黄手串到当下的挂件,弹指一挥间便是数年。
萧祁还清晰记得自己买手串时的心情,却也选择避开那些痛苦的回忆。鬼眼泡了酒,现在的自己倒真是想断骨错筋般脱胎换骨,有了全然不同的样子,“我不喜欢这个挂坠的样子。”萧祁颔首,很快又补了一句,“但也不讨厌。”说到底,现在萧祁的模样也是井傅伯给他的,若是自己都瞧不上,那也太对不起岁月的磨练。
“那就收着吧。”这些话中的意思自然逃不过井傅伯的耳朵,“不管什么样,在我看来都一样。”井傅伯的手掌包裹着萧祁的,温热满足感顺着手臂传递到心头。
萧祁深呼吸,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沉重却也轻松。少了井傅伯的生活他感受过,不止一次…这份沉重是井傅伯给他的,却也显得轻松是那般简单纯粹。
“想去哪儿?”井傅伯靠近他些许,说话的同时目光落在萧祁的脸颊上,“我陪你去。”
“您不用去旭通吗?”萧祁开玩笑说道。虽然正值圣诞节,可绝大多数人还身处工作日,路上的行人显得匆忙急促,“不用工作?”
井傅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