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身上还披着那间羊绒外套,谈不上有多暖和,毕竟在清冷中呆的时间久了,零星温暖顶不上用,但那外套用来遮风挡雨已是足够。
萧祁点头,手里始终握着那钥匙,金属冷的像是要粘在皮肤上一样,此刻却也被体温酝的带了些暖意,“你要进去?”
“先开门…”井傅伯心情不错,靠在一旁的墙上轻笑。墙后是安全通道门,当年装修的时候,萧祁嫌弃自家门口多出一道门,便执意要求用带有装饰意味的反光镜面将那安全通道挡住。
萧祁看向井傅伯,余光便从那镜面中看见了自己,狼狈而下作。他避开井傅伯的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中的钥匙。
“...”
“怎么了?”井傅伯片刻之后又开口,满是嘲弄。他走进萧祁,嘴唇贴着萧祁的耳朵,说的暧昧,“门还需要我帮你开?”
萧祁记得大门钥匙的模样,在记忆深处埋葬,始终无法忘怀。
手心被那串钥匙膈出的痕迹还未消除,心中却已经因这屈辱而蠢蠢欲动。
“井叔…”萧祁抬头看向一旁的井傅伯,“作弄我有意思吗?”十几把钥匙缠绕在一起,其中唯独少了面前这扇门的。
“我怎么作弄你了?”井傅伯站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