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大门一敞,把他拽了进来:“不报名字,活该!”又转身对新来的小厮交待:“这是伊桑,下回直接让他进来。”
“新来的小兄弟还挺尽职,”伊桑看他走路姿势别扭,像是被打过板子没恢复,“叫什麽名字啊?”
小厮瞪了他一眼只管在前面带路,进宝一瞅乐了:“他叫小喜,是从六王府出来的,可比我懂规矩。”
这也叫懂规矩?我看是跟那传闻中的六王爷学的看不起人。伊桑心里想著可不敢这麽说,问道:“刘老板在吗?”
“你来的是时候,他在屋里画画呢。”
“真有雅致……”
小喜通报了一声让伊桑进去,这个院子也只有三间屋的地界,旁边两座厢房,青砖壁瓦,很是朴素。
刘正清一身简单打扮,外面套著个浅灰袍子,头上随便别著木簪,正揽著长袖在案前挥笔,乍一看像个仙风道骨的高人。
“伊桑,你来的正好,看我这幅画画的如何?”
伊桑哪会观赏,又不好拒绝,只得走上前仔细审视一番。那是一幅美人图,竹帘卷起,美人枕在窗前小睡,发丝披散著溢出了窗,浓墨一样的长发与窗外的芭蕉交相呼应,几张翠绿的叶片分明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