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亚彻提醒我。
我挪不开视线。
我如同悔罪者,跪在那里,充满敬畏,眼中饱含泪水。亚彻用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我的头跟随着他的yīn_jīng摆动着。他的下体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吸吮着,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就像一只牛犊吸着母牛的rǔ_fáng,我思绪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我害怕的是,令我不敢反抗的不止是手杖。我怕我身体的一部分早已经知道,我天生就应该跪在这个男人面前,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归宿。这一切都和我的父亲无关,和他欠下的债无关。我属于亚彻。
我的舌头上沾满了他的前液。那味道强烈而且苦涩。
我的屁股抽痛着。
“丹尼尔,我会射在你的喉咙里,”他告诉我,我呻吟回应。“你的眼泪让我好硬。”
我还在哭吗?我已经丧失感觉了。我用舌头包住yīn_jīng的头部,那东西进入得太深了,我感到一阵作呕。我见缝插针地吸着气,感觉现在唯一能让我好好跪直的只有他的yīn_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