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痛苦正是的灵魂,ròu_tǐ的痛苦也罢,心灵的煎熬也好,他们正是在这痛苦之中,寻觅着不为人知的欢愉。
“我们玩点别的小游戏吧。”徐扬找出阿狼鸟笼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那个禁锢着对方男根的金属笼子。
大概是因为身体太过痛苦,阿狼的yīn_jīng显得并不兴奋,这根在勃起之后可以长达二十厘米的大玩意儿此刻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徐扬顺手从靠墙的置物架上取了一瓶水性润滑液,他挤了一些在手心里,随后握住了阿狼那根绵软的ròu_bàng。
“你今天想射几次?”徐扬坏心眼地低下了头,他凑到阿狼的耳边,隔着胶衣舔了舔对方的耳廓,“快两个月没见了,你是不是一直在期待今天?看,你那两颗卵蛋真大,一定是在为今天存货吧。”
“呜……”阿狼抬起头,他闷闷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这呻吟听在徐扬的耳里,更似某种动物的哀鸣。
“我看怎么也要三次吧?”徐扬说话的时候,那只握着阿狼ròu_bàng的手已经开始动了,他缓慢有力地撸动着那根在润滑剂作用下逐渐变得湿濡的ròu_bàng,掌心不时裹着对方的guī_tóu重重擦过。单身这么多年,要是有单身狗撸管大赛的话,徐扬估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