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本来便是孩子,这么反复地烧上四五天,尤其容易烧昏脑子,不能再拖下去了。
福晋擦着泪水,站起身来把药碗端来,亲自把药汁给晾凉了些后,又亲手给弘晖喂下,等到那药碗空了,这心头才安稳些。
待弘晖吃药后,柳鸣又端来了福晋的药水,福晋身体看似康健,实际患有旧疾不能劳累。李嬷嬷已经多日看顾,却也劝阻不得。只能见着乌拉那拉氏一天天消瘦。
正院内的情况,温凉并不知晓,可弘晖一事,他是真的无力。温凉并非全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完美解决。此事是一桩,情感又是一桩。
温凉不打算参与此事,夜晚时分正欲歇息的时候,小院传来了些许声响。温凉坐在床榻边感受着外面的动静,光着脚下了地,给自个披上了衣裳。
是胤禛来了。
胤禛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憔悴,似乎这段时日接连发生的事情留下的些许痕迹。哪怕眉宇间藏得再深,也还是透露出一二分感觉。
“爷,某想喝酒。”
温凉突兀道,想喝酒的人,并非只有他一人。
胤禛欣然应允。
自从温凉把酿酒的方式告知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