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邬巍然在将车开往他家的那一段路,唐诗还是没有多说话。直到邬巍然的车开到他家门口,我们刚下车,里面奔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冲着唐诗并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抱住了。
唐诗才像是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将孩子抱了起来,只不过我看见唐诗在抱起孩子的时候,微微往后面退了一步,幸好邬巍然眼疾手快,将唐诗的肩膀扶住了。唐诗冲着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然后,看着孩子天真的脸,轻轻刮了下他的小鼻尖,“霖霖变重了呢,妈妈都快抱不动了。”
霖霖皱了皱鼻子,惊喜地问邬巍然,“爸爸是吗,妈妈说我长大了耶!”
邬巍然将他从唐诗手上接过来,看着霖霖很认真地等待着他的回答,他也装着很投入的模样思考了一下,“….好像是重了不少。”说着将霖霖胖胖的小身子往上颠了颠。
霖霖听到这么肯定的回答,两个眼睛笑得弯弯的,“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保护妈妈了!”他手舞足蹈着,很认真。
孩子没有多么在乎这句话,倒是唐诗听见了连脸上微微的笑容都怔住了。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
我慢慢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这三个人,唐诗、邬巍然,还有这个灿烂的孩子。就像我第一次看见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样子,就是一家人的模样。好像是什么都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明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清楚,这样和平的表象下面,已经有了松动,不管看起来是怎样坚固,但是里面潜藏的事情都抖露出来了,已经有了裂缝,就算是他们都不在乎,可也是切实存在的,无法掩饰了。
我这样忧伤地认为着,唐诗似乎看见了我出神的样子,叫了我一声,我才摇了摇头,走了过去。是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后来,我还在邬巍然家里吃了一餐饭,才搭着他的车回家了。
唐诗要送送我,我拒绝了,她也累了这么几天了,应该好好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