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咱们烧了不少疏勒粮仓里的粮食,如若只是围城,便是一年功夫,也对它无可奈何。”郎怀暗叹道:“大唐拖不起。三四年内不能平,定然生变。七哥如今全力支持,连含元殿东宫都弃了不管不顾的,我如何能枉费他这份信任?”郎怀道:“况且今年比往年都要热许多,按此计谋,见效也快。”
“陶钧那里准备如何了?”明达伸手搂过郎怀,沉声问:“这法子虽好,却是双刃剑。咱们得提前预备好。”
“小陶一直在试,说是再几日功夫就能确定好。咱们以有备算无防,丛苍澜瑚如此残暴,也算为他们……报仇了。”郎怀去了伪装,声音显露出些女子的柔和来。她安心闭上双眼,道:“夜深了,睡吧。”
唐军重振旗鼓,调军围城,是丛苍澜瑚早有预料的。这段时日他也没歇着,将疏勒城外方圆百里内的绿洲烧成焦土,截断本就少的季流河,打算让郎怀知难而退,不得不允他西域半壁河山。
至诚二年五月十八,唐军最慢的一路援军也从阿克苏赶至。自此,疏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