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硕大的梨核被白萝随手扔到了宫墙脚下,落在枯黄的树叶上,很快就被再度落下的树叶遮挡住了,她却盯着那处出了声,侧着的头如何也不愿意转过来。
“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那时候阿萝怕黑,就会跟我一起睡,阿萝生病了不喜欢吃药,我就陪着你一道喝,阿萝说我是最好的姐姐,如果可以,我也想一辈子都做你的姐姐,可是……”
“够了!”
白萝猛然阖上了眼睛,酸涩的眼瞳让她很不舒服,顺着脸颊似有滚烫的液体落下,她想,她就是个心软的。诚如是,她的童年里都是满满的白瑾,病了,是她在陪,受伤了,是她在给她擦眼泪,完成不了先生发下的作业,也是她帮忙指导。
“够?怎么会够呢?从懂事的时候开始,舅父就告诉我该怎么报仇,该怎么心狠手辣,该怎么去伤害别人,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