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素色宫装的祥嫔笑了笑,起身朝白萝行了一礼,便温声说道:“今日前来,不过是有些话儿,想要说给殿下你听听。”
“巧了,娘娘今日若是不来,择日我也会去见见你的,也不知我要说的,与你要说的是不是一条道。”
看着突出此言,仿若无意的白萝,祥嫔便来了兴致,挑眉问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殿下先说吧。”
周遭的人均已遣走,白萝也不愿多兜圈子了,自从知道这位的真实身份后,她便一直想找机会见见人的,搁了手中的茶盏,便似笑非笑的问道:“陛下的毒,都是你落的吧?”
“此事呀。”祥嫔了然莞尔,神情却不见一丝不宁,续道:“看来殿下与我要说的是一样的了。”
早先知道祥嫔梁宓亦是阮阳上榆人时,白萝就多了个心,使了下边的人去查探,彼时她还一心想揪出为帝王下毒之人,直到知晓此梁氏与梁北辰出自同宗后,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