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外面的人越聚集越多,有的拿来了木棍,有的拿来了锄头,他们对着破屋子虎视眈眈,但似乎都在惧怕着什么,谁也不敢直接破门而入。
“疯婆子,你躲在里面装死不出声了吗?你偷走那件嫁衣有什么用,你又不能穿上它去嫁给别人。哼,当年你勾引了一个村外的男子,与他私通产下孽种,我们已经放你一马,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识相的马上将那件嫁衣交出来!”一个男子上前一步,半是嘲讽半是不屑道。
“你这个有娘生没有娘教的死丫头,你这个残花败柳,你拿走那件嫁衣作什么,你如果要干粮要衣衫尽管找你那老相好要啊,贱人!快滚出来!”
“丑八怪,听见没有,滚出来,或许我们还可以网开一面。”
“……”
外面的骂声越来越激烈,声音越来越高亢。江虞捏着嫁衣的手越来越紧,她闷声问道,“阿弃,外面那些人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