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月展颜一笑,道:“帝哥,那你是答应陪伴儿子10年了。”
“是的,说说你的承诺。”
“我再帮你生2个儿女,看看能不能生一个混沌神胎”拓跋明月有点羞涩的道。
杨帝道“好,这10年里我们也加紧修炼,争取10年内跨入神主境。”拓跋明月点了点头,道:“儿子还没有取名字,你取个名字吧。”
杨帝摸着儿子的头道:“就叫杨真吧,我们的儿子,他也许是一个平凡的人,但我希望我们的儿子这一生能够真正的开心快乐,平凡的人也许比天才更快乐。”
清晨,初冬的太阳有点慵懒的躲在蓝天白云里,富贵村所在的山谷中有点寒冷。山谷中一条宽阔的青石板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路的两旁有稀疏的白杨树,初冬的寒风似乎将白杨树的树枝吹的干枯了,初冬的清晨很宁静。
但是青石路的尽头却很热闹,那里是富贵村的练武场,每天清晨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来这里练武。
练武场上最吸引人的不是那个大胸脯的丰满少女,不是那个身手矫健的老人,也不是那个英武强壮的少年,而是一个2岁多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很普通,不英俊,也不特别,但很强壮,骨架粗大坚厚,比一般同龄的小男孩明显粗大较多。小男孩穿着单薄宽松的练武装,他双手抓着二把六十几斤重的石锁凶猛的打击一个巨大的铁桦树木桩,打的轰隆隆的巨大响声滚动在练武场的上空;小男孩的眼睛特别明亮,他专注而凶狠的盯着石锁在铁桦树上打出的一个个深深的凹痕,他的眼睛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凶狠。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小男孩手中的二把石锁砸在铁桦树木桩上碎裂了,小男孩非常敏捷的跳开,退到较远处高兴的憨笑。
旁边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二岁的男孩叫道:“杨真,这是你今天打碎的第五和第六把石锁,这个月你好像已经打碎了二十几把石锁了。”
“是吗?这些石锁太容易打碎了。”杨真挠了挠头道。
这个比杨真大二岁的小男孩叫张溪桥,是张婶的儿子,旁边还有一个比杨真小一点的小女孩叫张白玉,是张氏族长的孙女,也是张溪桥的堂妹。
“不是石锁太容易碎了,是你的力气太大了,你的力气比我大多了。”张溪桥想了想说道。
“是的,杨真哥哥就是力气大,我们家大黑狗的腿就是你抓断的。”小女孩张白玉说道。
张溪桥拉了拉他身边的一位中年青衫儒生的手道:“爹,你想个办法啊,不然石锁都会被杨真打碎,我就没有石锁练武了。”
中年青衫儒生看着杨真笑道:“杨真,我给你打一把铁锁,这样你就砸不碎了。”
中年儒生心想:“杨真这孩子天生筋骨强健,骨骼比常人粗大,力量远超常人,气血非常旺盛,记忆力好,过目不忘,悟性极高,尤其是那种天生的战斗意志和战斗**让人惊惧,他灵魂深处的那股凶猛强悍的狠劲让人恐惧,此子将来的前程不可预测啊。”
中年青衫儒生是教杨真识字读书的老师,是张婶的丈夫,是张溪桥的爹,是古文儒一派的人,叫张冬雪。古文儒一派一般是不习武不修炼的,主要是教书和考取俗世功名。古武儒一派凡俗之人习武,修真之人修炼,与古文儒一派大不相同。
“爹,听说铁锁很贵的,是用来打造兵器的。”张溪桥道。
张冬雪摸摸男孩的头道:“铁锁是很贵,但杨真他父亲给了我足够的黄金,这些黄金当然都要用在杨真身上,如果用不完我会觉得愧疚。”张冬雪想起来杨真那不负责任的父母,他们把杨真寄养在他家以后就几个月才来看杨真一次,每次来还只带杨真玩二三天就又走了。张冬雪想不通赚黄金就那么重要吗?比自己的儿子还重要吗?
张冬雪当然不知道杨真的父母是修真界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富贵村很远,他们只是在几里外的山洞中隐蔽修炼。黄金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无用之物,只要他们想要就可以拥有足够多的黄金。
小女孩道:“杨真哥哥,有了铁锁就好了,你怎么也砸不碎了。”
“我不是要把锁砸碎,我是要练力气,我长大了以后我要用拳头把这个木桩打碎。”杨真想了想道。
张冬雪看了看这个直径九尺的铁桦树木桩,笑了笑,摇摇头,心想就是十个成年男人拿十个大铁锤砸,也很难砸碎这个木桩,怎么可能用拳头砸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