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护卫不是出g找了吗?难道仍没下落?」宣姑又问。
「已经近十天了,不但公主没消息,就连翟扬也像消失了似的,真让我心急如焚。」王妃说着,又淌下了泪。
「是吗?」宣姑眸光闪了闪,接着又说:「吉人自有天相,我想公主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谢谢妳了,宣姑。」
「那奴婢退下了。」
宣姑一走出厅堂,立即有名男子接近她问道:「怎么样?公主是不是还没有消息?」
宣姑点点头,双眉轻拢道:「亚喀,你真打算这么做?」
「没错,以往她成天待在g里,翟扬又看管得厉害,我g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我怎能放过?」亚喀嗤冷怪笑,心底正打着如意算盘,「若把公主箝制在手里,到时候不管我开口要多少,大王能不照给吗?」
「可是……凭你……难道你忘了还有翟扬?」
「妳真傻,这全天下武艺高强的又不光翟扬一人,我们不会找些江湖上的厉害人物帮忙吗?」亚喀冷冷一笑。
「什么?你要去招惹那些人?」宣姑吃惊大叫。
「妳小声点!」他赶紧捂住她的嘴,「难道妳想待在g里庸庸碌碌地过一生?或者妳g本不爱我,不想与我远走高飞?」
「我……」宣姑呜咽地说:「我当然爱你。」
「这就对了,妳又何必犹豫!」
「可是王后待我不薄,我不能……」她已陷入了难以翻身的困境中。
「待妳不薄,也不可能放个g女自由!妳仔细想清楚,是跟着我好,还是老死在g里好?」他就是要逼她同意。
宣姑想了想,最后只好同意了,「好吧,你认为怎么做是对的,就去做吧,但千万别伤了公主。」
「呵呵,这妳放心,她是我的护身符,我怎么舍得伤她?」
亚喀弯起唇,邪恶一笑,满心编织着绚烂的美梦。
哼!他不但要有钱财,还要有佳人为伴,公主……迟早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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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做到对乔敏的允诺,又得躲过罗俐王可能派出的驆户追踪,翟扬舍弃大路,改走乡野小径,再加上两人村姑野夫的乔装,应可暂时避人耳目。
就这样,两人也平平静静地度过数日,但翟扬只怕此乃风雨前的宁静。
夕日将落,树林中已是灰蒙霏雾一片。
翟扬不停加快脚步,他得在天黑之前找到可以夜宿的客栈或食堂。但这可就苦了娇生惯养的乔敏了。
「你走慢点儿,又不是在逃命。」
她直捶着双腿。自从天亮赶路起,除了正午在路边大石头上歇会儿外,她两只腿就不停地走,再也没停过了。
「对妳而言,这就是逃命。」他依然是那正言厉色的模样。
「就算是逃命,也有休息的时候嘛!」她的小脸可爱地一皱。
因为赶路辛劳,她额际颈侧都淌下汗水,颊上红潮晕深如醉,像极了一朵沾了雨露的玫瑰。
顿时,翟扬思及了那夜赤裸娇柔的她,白皙肌肤上所散发出的香气,与在他爱抚下呈现的红嫣,不就和此刻的她一样,同样让他着迷。
翟扬收回目光,闭上眼、摇摇头,却克制不住体内狂炽的欲火,胯下的兄弟更是突然硬挺。
糟!他怎会变成一个贪欲的男人呢?
在以往,他也曾经有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亲近女人,但都不至于发生像此刻这种难以抑制的情况。
「好,那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拨净被垂落树枝给掩覆的黄土地,「坐吧。」
「谢谢。」乔敏甜甜一笑,随即坐下。
他又望了眼她那张满布红云的脸蛋,「很抱歉,我忘了妳病体初愈,还赶得这么急,妳……没事吧?」
他真怕她又病了,到时候若再演出一场「藕臂缠身记」,他必定是再也逃脱不了了。
「我还好啦!倒是你,赶路赶得这么急干嘛?真是因为怕我父王派人追上吗?」她看出事情并非如此。
每次赶路时,他总是走得好快,把她拋得远远的,就好象她是只会让他浑身发痒、避之唯恐不及的跳蚤。
「我……」他怔愣了会儿。他又怎能说是害怕她过分的靠近呢?「没错,我是担心大王等不及妳的消息而派出驆户。」
「是吗?」她才不信!「那些人不都是你所训练,会哪些招术你全了若指掌,会躲不过才怪,这分明是你的借口。」
「好吧,算我不对。」该死!他这又是第几次向傲慢公主低头了?「不过,这下子事情来了,妳可有去处?」
「去处?」乔敏大眼瞟了两下,最后还是摇摇头,「人家没去处。从小到大,吃喝拉撒都在g里,哪来的朋友。」
「公主,请妳说话自重些。」翟扬闻言,眉心紧紧一皱。
「我这么说就不自重了?难道你不会吃喝拉撒?」她吐吐粉红色的小舌尖,丽眸望着他愈来愈冷冽的脸色。
「妳--唉!算了,既然没有方向,就往东走吧,那里地势较险峻,大王若派人追查,困难度也较高。」翟扬在心中盘算了下。
「往东?咦……」乔敏漂亮的唇角突然弯起。
「怎么?」他看着她一脸古灵j怪样。
「威正府东使官银狼是不是驻守在东?」她突地一问。
翟扬想了想,「没错。」
「那我们就去投靠他!」乔敏粉嫩的瓜子脸倏地一亮,表现出专属于她的淘气天真。
「为什么?妳不怕他向大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