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当成磨刀石的倒霉蛋用手捂着伤口,看到前面正站着一位少年,这少年明显有点紧张,握剑的右手因紧张用力过度指节有点发白,眼神中既有紧张又有点希冀,手里的剑正在往下滴着血,很明显,他腿上的血洞就是这少年所刺。少年的背后还站着一位年纪约二十多的削瘦男子,那男子此刻的眼神让人觉得有点阴冷无情,脸上面无表情。
在睡梦中刚醒过来就受此重创,那个倒霉蛋似是被这种不明所以的横祸夺也心神,语无论次地道:“我——我——我……你——你们……这……你们是谁?这——这……是怎么回事?”
“还看不出来吗?杀你!快动手!早点解决他!”
执闲依言挺剑一刺。
一个打滚躲过执闲这一剑即嘶声喊道:“你们,你们不能杀我,我是统恒门的。”
就在这一句话间,执闲又攻了数剑,更有一剑擦着他的脖子而过,还好被他侧头躲过只是堪堪挑穿肓上的衣服。
狼狈躲过执闲的攻势,见两人都不答话知道无法善了,拖着伤腿应战,趁着躲闪的空档卜到帐蓬边捡起一把朴刀与执闲展开激斗。他知道自己的腿伤得重,已无法逃走,干脆只进行防守,一心只想拖时间等待救援。他这种心思花凌风又怎会不知?只不过一心想磨炼执闲,也不上前帮手,只在一旁看着防止执闲中招好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一时间帐蓬内刀光剑影。帐蓬内的空间毕竟太小,没多久就被刀剑割烂,两人战到了外面。两人缠斗了约一柱香时间,花凌风见差不多了,而且看执闲也已渐渐失去了刚开始的狠劲,似乎有点心软,于是对着执闲喊道:“想想死去的族人,结束了他!”
听到花凌风的话,执闲一个激凌,再次发狠剑锋变得凌励起来。见执闲突我然变和得凌励起来,一时间压力大增,不禁暗暗叫苦,而自己大腿上有伤现在还在流血,早就因流血过多觉得无力,此时更是抵挡不住,却苦于无计可施连伸手掏箭哨的机会都没有,发急了只得提起一口气长啸一声。只因此一分心,被执闲寻个破绽一剑刺在胸腹处,那一声啸声只发出短短的半截即化作不甘的嘶鸣,双腿一软嘴角流血凸着双眼倒在了地上。
在对方倒下后,执闲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在发着呆,脸色苍白,身子微微发抖。花凌风走过去将他的手放下,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人第一次都是这样,这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的你就会习惯的,你先坐下休息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