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tuō_guāng了你。」他语出惊人,顿时惹她尖叫。
「胡说八道!」
他双手按在她肩膊上,目不转睛地看进她的眼,传达他的真诚。
「她巴不得抱孙。」
她不由分说便相信了。
「你……没有向她坦诚吗?」她扭着秀眉,陷入沉思,没听他回答,续说:「告诉她你锺意的对象呀。」
「有。」他的手顺势滑落到她的曼腰。
「那她怎麽还逼你成亲?」
她歪着头,不自觉靠在他的肩上,愈想愈不明白。
「谁说的?」他悄悄牵起了嘴角。
「我自个儿猜测的。你这麽多年也不成亲,却在传言传开去才赶着娶,不是被逼是什麽?」她再歪了一下头,却不料压到他的肩头,腼腆地坐直。
轿子停下来了,他没回话,顺道扶她出轿。
又是这样!她落地时跺了下脚。她最讨厌话说到一半便打住,不过,很快便见到爹娘呢……这话,等他俩回家再说也不迟。
站在雪地中的他向她伸出手,大方地微笑。
「你的手指很美。」
她错觉自个儿站在大太阳下。
「不过我的也不差。」
「……」
果然是个老实人。
作家的话:
我写的时候在微笑... 你们若是笑了记得告诉我喔
☆、24 梁父梁母的交托
屋内主椅正坐着中年夫妇二人,两人神色愉悦,尤其在看到牵手而进的顾镇棠和梁纤纤时,原本慢条斯理地举着茶杯的手索然放下,腾空双手,却没空虚多久。
「爹、娘——」
梁纤纤省下礼仪,一个箭步扑进貌美妇人怀中,紧紧拥着她的腰。
「你这样冲过来小心撞痛你娘。」梁父语带宠溺,听来倒不像责骂之言,反像因她的忽略而感吃味。
「娘……」水汪汪的杏眼满是率真无辜,直勾勾地瞧着梁母,叫她心头一软。
梁纤纤最懂得如何收服人心。
「不痛、不痛。」温婉柔软的声音充满怜惜,主动轻拥女儿一下,才让她站回顾镇棠身边。
他手上捧着大红锻面礼盒,高大身躯稍微俯前,一切有合礼数。
「岳丈、岳母好。」
顾镇棠趋前一步,递礼盒予端坐上等檀木大椅的梁父,举止恭敬有礼,却不失优雅。
「好、好。你们坐着吧。」见女儿嫁得良夫,梁母嘴角含笑,心里舒坦。
「挺好的。我从小看见就知你卓绝非凡,纤儿能嫁你实是三生修来的福分。」他笑得合不拢嘴,愈看这女婿愈是满意。
「谢过岳丈赞赏。」顾镇棠拱手作揖,不省礼节,围着六角雕花桌而坐。
「唉唷……你们别这样客气嘛,看得我都累了。」说罢,梁纤纤以巧手遮掩小嘴,打了个呵欠,似是被他们之间的繁复说话闷累。
「都嫁为人妇了,还像个小孩,好女婿你实在要好好管教她。」
她坐在父亲对面,嫩唇微噘,转移话题。
「爹爹,我们不见几年,你非得要数说我的不是吗?再说,我才不用他管。」
身旁的男人显然不认同。
「当然归我管。」他确保岳丈岳母都有一件甜点後,便挟一件芸豆卷,又从自己的瓷碟上分了些栗子糕给她。
「不要。」她坚决抵抗。
他把软绵的芸豆卷挟到她的唇边,馋嘴的她自然而然地张开嘴巴,细细嘴嚼起芸豆卷。
「纤儿就拜托你了。」
她还想辩话,一张小嘴却忙着吃芸豆卷,没法说半句话。
他这招真高明!她睨视着他,贝齿更用力咬碎芸豆卷,像是咬他手背r般。
「是,岳丈。」她自个儿不也好好的,拜托他干啥?
「要让她幸福呀。」连母亲也这般相信他……难道他俩就不知他有断袖之癖吗?
「是,岳母。」
她很想叫他住嘴,别在胡乱承诺一些他不一定做到的事。这样只会教她有不应有的期望,到头来失望更大,反伤了她。
「她很顽皮的,别让她闯祸。」
「我知道。」
终於咽下了芸豆卷,脸上染着两片红晕的梁纤纤马上娇斥:「爹、娘,别这样嘛!」
「枉女儿这般挂念你们,你们竟急着推女儿给他。」她说话急速,语带羞愤。
「为父跟你娘只是把你交付给好归宿罢。」
「女儿懂得照顾自己。」她倔强地看着他们,不愿被当作物件般互相交托。
桌下一只充满力量的厚实大掌轻握小手,并非禁止她说话,反而是支持她。挺拔身躯传来的热力不断,为她注入更多生命力,包含着莫名情绪。
「我不会处处管制你。」他的话似是应允,但当中夹杂了几分霸道。
「只要你快乐就好。」
心中一动,她没再说话,柔情似水地凝望他,想看透他有几分真、几分假。
而她惊喜地发现——
他的瞳眸里,只有无比真摰。
作家的话:
好甜蜜gt;vlt;
☆、25 喂他吃她做的栗子糕
自从成亲那夜後,他没再做出什麽惊吓的事来,只是拥着她入睡。这星期他和她在夜里依偎,早上他却忙於书坊,成天不在家里,顶多是用晚膳时同台,饭後又躲进书房。
梁纤纤掀开龙凤被,下意识地m着被铺。
还是暖的。
他总是比她早几刻醒来,待她睁眼,必定已离去。
那天归宁,他不是说要她快乐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