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那位合伙人,我觉得水深得很,从未露过面,真的,只在电话里吩咐事情,或许那人并不在本地,但秦昌海那时就这么把国内的负责权全丢给他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相当古怪,后来秦董还就正因为公司财务的问题被涉嫌搞集资入狱了,事情就更古怪了……”
“你的意思是……”安乐隐约窥到了什么,直言道,“怀疑秦昌海当时那位合伙人,是造成秦昌海后来入狱的导w火w索?”
“嗯对,但也只是这么猜测罢了,是盛昌刚繁盛最初两年的事情,一些工龄久的老员工或许有耳闻,我是搞财务的,就更清楚一些了。”
一番对话下,实质性的内容已经很明显了,她又追问了一些,老员工答得含糊,也许是记不清了,也许是怕惹事,她没有再问,她已有了自己的答案,秦昌海或许正是被人害的,但由于一些原因,他心甘情愿入狱,而这个原因,安乐还不清楚,她仍继续着调查。
然而那么多天过去了,张飞发讯息来过,王委婉也发微信祝福过新年,可关于当年那位当事人女儿的消息,依然什么都没有。
今天的春天来得早,冬夜似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