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有正常人说你有病,那么你就是有病。如果所有的病人说你有病,那么你就是正常人。很明显,不是吗?所以柳校苇就被遣返回外界了。你看,六院也不是只进不出的嘛。”
秋纭歧发现丰於缨根本没有听她讲话,她喊道,“喂!你就那么想柳校苇啊?”
“我很想她……”
“哦没人牵皮条了你很寂寞啊?”
丰於缨坚决地说,“是的!”
——“但丰於缨日渐沉默。越来越不像我开始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了……”
“在一起?”
“在一起玩啊。”贾眇记不清翻了几个白眼,“你想到哪里去了。因为蒋双太依赖她,因为蒋双不能离开她,导致丰於缨觉得负担很重。可是谁都会说没有人比蒋双更爱她了——而且,而且她也不是不爱蒋双。”
贾眇努力想要体会丰於缨的感觉:推开你,太绝情,不忍心看你伤心;但没有距离,我也觉得无法呼吸,变成一条游到入海口的淡水鱼。我爱你,然而承受不起百分之百的依赖。长孙酮说,“哦,我明白了。”
“明白了吧。”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