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也不会表扬你的。你胃穿孔了是自作自受。”秋纭歧对她一笑。白轶说,“我很在意这个!我一定要漂亮地出现在你面前!我的噩梦,不能再重复……”
“其实你面黄肌肉的样子很可怜,又有点粗鄙……”秋纭歧感慨万千,“如果洗掉那层粉的话。”
沉溺于这温情脉脉的一刻,靠近我,拥抱我……可总是不太对劲。一种漫长的不会过去的危机,始终在挑出头的机会。白轶尖叫起来,“不要靠近我啊!”
“为什么?”
秋纭歧情难自禁地从后面拥抱着白轶,在她耳边轻叹。
“别碰我……”
秋纭歧将她的话当耳边风,手从她衣服底下伸进去,滑到胸部。无法忍受的白轶惶恐之下用力掐着她的手臂将她甩开。“说了不要碰我啊!”
“如果你也承认自己是女生的话就让我摸啊。不要搞得一副是真男人的样子啊。你把衣服脱了嘛,白轶……”
脱衣服,怎么可能?要脱你脱。白轶非旦不肯脱衣服,甚至觉得要承认这点也有些困难。不,我为什么是女生,我为什么长了沉甸甸的乳防,仿佛在一夜之间脂肪层变得那么厚实,在从儿童期到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