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他,一直在跑。
因为求抑制剂心切被骗出赛场,他着急地想要逃离那座精致的宫殿。公主死命地给他灌mí_hún汤,说着救他出来有多么不容易,他逃脱赛场的传送器是她用哥哥的命换的。
可江不城像被鬼附身一样,一心一意只想着那个名字——余丸怎么样了,余丸现在那个状态离开了他该怎么办……
得去找她啊。
江不城听见了,自己紊乱的呼吸,后背的汗不断渗出、浸透衣裳,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收起事不关己的态度后,他必须承认他只是一个会担心、会害怕、能力有限的普通人。他为了想要保护的人全力以赴,这条长长的道上,他跑得不顾形象、理智全无。
“我的名字,江不城。我是生存赛的参赛者,让我重新进赛场。”
短短一句话,他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在场人员的站立方位,如果他们不同意,他就闯进去。
“江不城……”工作人员表情怪异地接过变成了灰色的参赛证,在核实了这张证的真实性后,他隐秘地朝身后的人群做了一个手势。
江不城知道了那个手势的意思,以极其惨痛的代价。
——这个比赛中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