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休息了,她累坏了。穿上衣服,连灵都不能守的我,坚持每晚跪天上的额娘,跪在院子
里,月亮在树枝中,若有似无,被分割成许多块,额娘,你说,皇上的心也被分了么?可有
你一个角儿?若有,那得是多大的心才够分?就这么跪着,双手合十地对着天空默默和额娘
说着话,老天真是好笑,总在我觉得幸福的时候给我一棒子,21世纪是,古代也是,等了这
么多世的母亲,在我在短短四个月母爱中不能自拔时,她去了,她认为,我跟一个受宠的娘
娘,会有幸福的。
“呵呵。”不自觉笑出声来,磕了头,进了屋。我也不知道,他们在院门口望见了一切
。
过年(一)
康熙四十七年终于来了,除夕这天宫里忙而不乱地布置着,德妃也操持着,没人管我,
做好的衣服下来了,在我的要求和德妃的坚持中和下,月白色袍子,红色夹袄,金黄色滚边
,衣服的花纹是按我的要求绣的银色的蜻蜓,绣在裙角,夹袄上,走起来,似乎在飞。规矩
还是规矩,把子头依旧得梳,只插一个珍珠发簪,这是额娘留下的,自己化了淡妆,这是最
大的让步了,七斤也就不再唠叨。
德妃对我很好,这次甚至请了旨让我坐她边儿上,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