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邪神那战的挑起点,也是因为金发女子和这神魔之子因故。
原本早已把他神他界的事物都给划清界线,早已对这些所有而置身事外的虚幻女神,本就没必要c手和搅和这一场。她只需像以往那般,一直待在自己的隐蔽空间里,悠闲地等待这一战结束就罢,像以前一样,等着一战又一战,事不关己的……
可偏偏,她这次却是下水了。还在那场劣战中元气大伤。
提到虚幻女神,知道她先前苦心经营的铺设与安排,金发女子一滴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如此为他们着想,然而,今天却得是这般命运……
提起「瑒荻」,金发女子俯身,正预备接下来即将的全力冲刺。
那一双与虚幻女神同样美丽的紫色眼眸,紧紧盯着上空。她要把自己化作被弓拉开到最大限度的箭,要让自己往空中、往对方的方向急速而去!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无法闪避的致命一击!
哪怕对方的形体已成黑雾,她都要为虚幻女神报仇!用着虚幻女神曾经教育过的武技和对战要点,她决心,伤了她的人,都不能够放过!
「滚出去!念在王母娘娘昔日为你求情的份上,给我滚出去!」黑发男子突然暴喝,对方仰天哈哈笑了几声,如雾般的身影消失於这块黑空上方。
金发女子又惊又怒的看着上空:「不可以!不可以让她走!」她杀了虚幻女神居然想这麽一走了之?不可以!
在金发女子还要伸手召魔、要阻止对方离开时,黑发男子却是极快来到她身边,轻握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後者会意,吸了吸鼻子,泪上的珍珠又两颗掉落。
杀了贵为「至高」虚幻女神的这条罪,如果昭告天下,对方将永不得安宁,换来的会是众神的唾弃和满神只的追杀,她已形同自毁自路了,g本不必穷追猛打,多此一举。
况且,现下还不是个时机。
作家的话:
没红包可领了,某糖有一点空虚啊~(欸欸)
是说明天天气又要变天罗~南部似乎会下雨喔~
提醒要出门的亲亲务必记得携带雨具……
……呃,某糖是不是成了气象播报员了?囧
最近「作家的话」好像就常在说这类事情啊……(抹脸)
☆、239至高(下)
似乎知道他们两个的想法,暗空处的声音悠远响起:「哼,打从我要杀这贱人开始,我就没想过自己会有活路了。只是我到形神俱灭前,我怎麽也得为我大姐争一口气!因着『至高』的神权神格,她逼得我大姊魂飞魄散、不得超生,害了我二姐身体与心分割二处,受罚禁闭幽谷万年!我此生发誓,在我神识毁灭之前,我不会放过她!她想转生?那好,我就让她转!可她若还想再回来这地盘?我绝不会让她如愿!」
「我要她带着无尽的懊悔衰弱而死,又或者被封死在那个腐朽的古印上!千千万万年,再不得张开眼!哈哈哈哈!」
黑暗中的声音如此决裂响彻,金发女子颤抖的捧起虚幻女神的整颗头颅,闭上眼,把冰冷的她带入自己温暖的怀中,一脸悲痛。
愔愔此刻,神情淡然的看着眼前越来越透明的幻象,那个暗算虚幻女神的女子哈哈笑着,最後声音消散在这片黑暗之中,金发女子和黑发男子的身影也渐渐开始模糊。
而他的心中,彷佛是暴风雨前宁静的一片惆怅。
紧接着,幻境消失,白光闪过後是个纯白的g殿,一副全身白布裹着的人儿从远端缓步而出。
「你不该看到这些的。」那白色身影面对他,冰冷的声音这麽说。
「我以为这只是场单纯的梦,直到看见你,我才知道原来这是真实的。」想起梦中游戏一开始的「裁判」,愔愔不由得苦笑,他全身上下还是一片纯白,就跟刚开始踏入游戏,他与他站在一旁听虚幻女神讲解游戏规则时一样。
只是虚幻女神的面貌,完全模糊一片,梦醒後或许能勉强记些梦中事,但独独她的容貌就是想不起来。
「是真实又如何?不过是靠着白虎的『虎眼石』,和你那忠心耿耿的坐骑暗示才进来这儿的。这里的事……是在你转世下凡之後发生的,你不该知道。」最後一句话,似乎带了微微担忧。
担忧?
「呵,是担心我会气得失了理智,因此少了该有的冷静和判断,坏了这场游戏吗?」愔愔垂睫,缓慢道:「你放心吧,我除了对於鬼斩被拿来做自杀的工具而感到有些哀伤外,其他的,我什麽感觉都没有。」
现在的他,g本就不认识什麽虚幻女神,只是游戏要他取得她的好感,要喜欢她、要爱她、要豁出生命保护她,仅仅如此。至於她最後到底怎麽死的,是怀着愤恨、不甘、委屈、难过还是什麽样的心情迎接死亡,又或者在死前做了怎麽样的决心和觉悟,这些一切,他没必要知道。
他并没有多想知道。
在他眼里认为,虚幻女神就像个易碎的玻璃品,需要小心呵护的守着,如此娇弱惹人怜爱的女孩,其实在他心中见多了,还真没什麽特别想法……
一切不过是为了这场不得不继续的游戏。那就像个义务一般的责任,除此之外,什麽也没有。
「如若无情……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