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是名义上的恋人,棋逢对手的知己。
“您会原谅我么。”塔斯克双手拄着大剑直立在青歌面前,看着她拿起那个棋盘。青歌的手很白,久居深闺的贵女们皮肤都是这个颜色,却又不是不正常的苍白,而是花了大价钱用牛奶象牙粉珍珠膏娇养出来的欺霜赛雪。那只白得像玉石一样的、十指修长的手就这样闲散地搭在黑曜石棋盘上,浅蓝色的血管纹路淡到几乎看不见,有种精致华贵的、惊心动魄的美。
“您是在说笑么。”青歌叩着棋盘边缘低吟了一会儿,蓦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便听到这一句几近于无理要求的话语,气的笑了起来,那个锋锐矜傲的笑容让塔斯克胸口一窒,然后便听到她毫不留情地把这个请求给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