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色的设立猛然从百花羞口中飞出,瞬息之间如仆见主一般飞入了奎木狼手中,登时之间显露出金光。
看到眼前的一幕,玄奘此刻看口看着眼前的百花羞开口道:“百花羞,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
见到这舍利飞出,百花羞此刻脸色一沉,脸色王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此刻整个人开口无奈道:“事到如今还些什么?我百花羞无话可”
言语之间,百花羞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此刻她看着眼前的奎木狼,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事情的一切都如圣僧所言一般,我的记忆都还在”
听到百花羞亲口承认,此刻奎木狼整个人不由得一怔,思索了片刻,那金色的舍利子死死握在手中,开口道:“为什么?!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闻言,那百花羞此刻脸色微微一变,整个人摇头苦笑一声,开口道:“为什么?自然是为了成仙了!”
“我前世乃是那披香殿侍女,低微卑贱,远比不上你这二十八宿星官来的风光!”这时那百花羞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忍,此刻她言辞只见满是悲切仿佛回忆起了前世那般种种不堪。
“天庭的侍女虽在天庭之上,但是仍旧是侍女罢了,所得事情,与这皇宫之内的侍女并没有太大的分别,地位依旧卑微,身份仍旧卑贱,一些个仙神气闷动动手指,便可将我们身形聚散,稍有差池便是刑罚加身,我实在受不了那天庭的生活!”
此刻百花羞开口道:“人常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是鸡犬升天之后依旧是鸡犬,婢女到了天庭也仍旧是婢女!”
“我不懂,为什么我们永远要在底层,也不懂我们为什么不论如何努力也翻不得身”此刻这百花羞如泣似诉,开口道:“只知道每日除了做事便是做事,除了受罚便是受罚,每日兢兢业业却依旧难以翻身!”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却是不由得沉默了下来,百花羞此言却是也引得玄奘等人深思。
为什么神佛就永远就要高高在上,凡人却便有永远被踩在脚下,被肆意践踏,被拨动命盘!
百花羞这番话,当真是无比的讽刺,鸡犬升天依旧是鸡犬,凡人升天,到了天庭也依旧是凡人!
那些神佛,每日参禅论道,何时普渡过众生,这世间的疾苦,他们又尝过几何?
论道家,有蟠桃大会,金丹大会,整日欢天酒地,日日笙歌,论佛家,整日讲经法,号称普度众生,但是这世间的疾苦他们却又何时过问?
更为讽刺的是,这普天之下云云数以亿计众生的疾苦,却是在这些人歌舞升平之中决定的!
如此之背景,也怪不得这百花羞要诱骗奎木狼的舍利内丹,妄想成仙,成为真正的仙!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不惜假意委身奎木狼,来到凡间想要自行修炼,终有一日成为真正的仙人!
想到此处,百花羞此刻抬头,看着玄奘开口问道:“圣僧,奴家今日问你,我这般做法,确是错了嘛!?”
闻言,玄奘此刻竟然不知道该些什么,眼前的百花羞与奎木狼,谁也没有过错,他们一个为了爱人,一个翻身,他们做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的过的更好!
想到此处,玄奘此刻轻叹一声,开口道:“阿弥陀佛,你的做法,并没有错!”
此言一出,百花羞此刻惨然一笑,开口看着奎木狼道:“这十三年来,我确实不曾骗你,而这些年来,去也是我有生以来,最为快乐的十三年…”
“这是十三年来,我穿的锦,带的金,缺少东西你去寻,四时受用,从未让我受过半委屈,确实苦了你了”此刻百花羞开口道:“如今当真圣僧此言,我却也是不能再骗你了”
“这舍利内丹,你还是服下,回到那天庭之上再做回你那威风凛凛的白虎七宿的奎木狼,便就忘了我这薄情寡义的百花羞吧!”
此刻百花羞开口道,言辞只见满是怆然。
听闻这百花羞所言,奎木狼半晌不语,此刻他目光看着眼前的百花羞,随即整个人释然一笑,随即手中金色舍利内丹化作条条金气,再次渡入了那百花羞的体内。
“你、你这又是何苦呢?”此刻看着眼前的奎木狼,百花羞开口道:“我明明骗了你,还害你下界为妖,失了那星官之位”
“你当真以为这十三年来,最快乐的便只有你吗?”此刻看着眼前的百花羞,奎木狼这时微微一笑,开口道:“这十三年来虽然四方奔波,劳累了些,但是却胜过我这千百年来的光景了”
“若是再让我选一次,这内丹我照旧给你”此刻奎木狼开口道:“这内丹你留着吧,尼奈斯**凡胎,寿元不足百载,孱弱至极,这内丹没了确实可以再练,爱人若是死了,唯有再次苦等几十载了”
此言一出,百花羞此刻身躯微微一颤,看着眼前的奎木狼,泪水却是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看到这一幕,玄奘此刻开口道:“阿弥陀佛,你们二人还是太痴了!”
“贫僧如今看来,你百花羞心中还是对奎木狼有情,既然你这十三载是你人生中最快乐的十三载,那又何妨去追求一个虚妄的仙神之名呢?”此刻玄奘开口道:“生尽欢死无憾,终得大自在,你等既然在一起颇为快乐,便已然胜过仙神了,又何须再去追求那高高在上的神佛业位呢?”
此言一出,如暮鼓、似晨钟,其因虽不大,但是却是宛若九天惊雷,震撼在这二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