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回行帐,浅月都觉得脚步迟缓轻飘,每一步都带着颇为难受的醉意。视线有些模糊,她抿着泛白的唇一股脑儿的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对上夏凝烟关切的目光:‘凝儿,我好难受。’
‘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你现在才回来?还有,怎的这般模样?!’这呆子,到底出去做了些什么?为何脸色这般苍白?瞧得夏凝烟心口一阵犯疼,难受的紧。
‘我没给你丢脸,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身为参谋该做的事情。浅月的眼皮有些沉,她尽量打起精神和夏凝烟说话。怎奈大脑混沌一片,身体里面仿佛有一团火在四处乱窜,烧的她格外难受。
‘应该做的事情?便如这般躺在床上?花浅月,你到底怎么了?!’夏凝烟急了,如果不是担心讨厌鬼的女子身份被暴露,她一定会把军医找来为讨厌鬼诊脉。如今这般,她也只能呆在这儿干着急!实在不行,也只好‘夏荷,花生!你们速去镇上找个大夫过来!要快!’
‘公主,军营里有军医,要不让他过来为驸马瞧瞧?’夏荷的话音刚落,就被夏凝烟坚决的拒绝。她皱着眉头,一只手紧握着浅月发烫的手,大声道:‘不可!你们先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