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地说,“有、有对象了。”
“谁呀”黄毛眼睛竖了起来,把烟头往地上一掼,“我他妈的砍死他”
骆雅君哪里有什么男朋友,只不过顺嘴说出来好打发他们。没想到黄毛竟然
缠住不放。心急之下,想起平日里女同学聊天提起附近的几个比较有名气的大哥,
就捡了一个她们口中最“好使”的,想把他们吓住。
“是小段”
“哈哈哈”,她的话被这群人的一阵狂笑打断,有一个甚至笑得岔了气儿。
黄毛笑得很淫邪,“妈了个屄的,原来你他妈的是装紧啊”
骆雅君不是那些在会上混的女孩子,她听不明白黄毛的话,但是她看出有
什么地方不对劲。
黄毛一把强搂住了女孩的肩膀,“来,让老公咀一个。”
“你要干什么”,骆雅君挣扎着,眼泪都已经急了出来。
“干什么老子要干你”
“哎,傻妞”,旁边的一个光着膀子的胖子笑的不拢嘴,“你不是要做我
们段哥的铁子么这个就是我们段哥”
“段哥”,骆雅君脑子里嗡的一下,原来这个黄毛就是小段她的脑子里
霎那间一片空白。
待到她过神来,发现小段一只手已经从自己敞开的连衣裙的领子里面伸了
进去,握住了她柔嫩的rǔ_fáng,她感觉到胸部传来尖锐的刺痛。而他那张混满了烟
酒臭味的嘴巴,正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骆雅君惊恐地叫了起来,“啊”。
她挣扎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那张长满了青春痘的脸。
小段以为这个女孩被吓住了,没有防备。他的头被推到了一边,女孩的指甲
在他的脸上划了长长一道。
“我肏你妈”小段疼极,用力地一搡。骆雅君站立不稳,趔趄了一下,绊
到自行车上,摔倒了。
小段用手摸了一下,没有血,不过还是疼的厉害,估计是红了一道。被家人
从小宠到大,他还没有吃过女孩子的亏,他冲着几个手下喊,
“看jī_bā毛啊看把她给我按住”
骆雅君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四个人又按倒在地。她努力地挣扎,可是
和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相比,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
“流氓流氓放开我”
小段在她裸露的腿上踢了一脚,“妈了个屄,老子就是流氓,我现在就上了
你”
骆雅君惊恐地看着小段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他的一只手在少女没穿
丝袜的大腿上来抚摸着。“真他妈的嫩”。骆雅君想用力踢他,无奈自己的
双腿被人紧紧地按住。她摇着头不住地哭喊,“来人啊来人啊”
女孩光滑柔软肌肤和无助地哭喊极大地刺激了小段,他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
间一下子硬了起来。他用力地把女孩子的连衣裙撩了起来,露出了两条洁白的大
腿和一条淡黄色带花的小内裤。
平心而论,骆雅君不是很美的女孩。但是她的书卷气,是小段的那些混在街
头的女朋友们所没有。他看着女孩剧烈起伏的小腹和耻骨上隐隐的痕迹,咽了一
口口水。
四个按住骆雅君的小痞子也没有闲着,一边口里说着下流的话侮辱她一边用
手或者嘴侵犯她的肌肤。骆雅君的头脑里空空荡荡,她的耳朵里哗哗地响,她发
疯似地挣扎、哭叫,她感觉到被他们的手指和舌头象毛毛虫一样冰冷、恶心。她
知道要发生什么,好像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段不怕这里有人经过,而这里也很少有人经过。这个地方的人们,每天都
在为着自己的生计奔波,每个人都巴望着不惹上什么麻烦,可以顺顺当当地挣上
一些血汗钱,养家糊口。他的手终于从少女的大腿上移到两腿之间的坟起。
“妈妈呀”,骆雅君已经喊破了自己的嗓子。她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少
女的禁地上肆意地抓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羞辱,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
溃了,高声的哭叫变成了小声的哀求。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叫我做什么都成,放了我吧。”
按住她左臂的家伙淫笑着,“那你就zuò_jī吧,哈哈”,所有的人都一起跟
着狂笑起来。
“臭娘们,一会准保你爽”,小段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揉搓着她的yīn_bù,
经过几分钟的蹂躏之后,他感觉到女孩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润了。
“sāo_huò”他的手伸向她内裤的上沿,“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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