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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发泄出心中无边的战意,刀式连绵不断,一刀狠似一刀,直到“邦”的一声,音乐嘎然而止,却是昂月风清看出不对劲,挑断了琴铉提醒,我一刀已发,半途飞身在空中转了一圈,才收式回来,心中一惊,这便是战王道的威力吗?非到力尽而竭,不能停止?
我对他点了点头表示感激,放缓了呼吸走出高台。
昂月风清这才反应过来,看了台下依然呆痴的一大群,知道自己是肯定赢不了了,但是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只是追着雷振也下了高台。
我毕竟还是不会飞的,正担心被人看到会很麻烦,遮遮掩掩准备回船上去。昂月风清可就嚣张多了,在后面直接用飞的落在我面前,直盯着我看,我并不是怕他,看他只是拦着我却不出声,便直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他刚才还帮过我忙,但现在却有点象要找我麻烦的样子了。
只见他听到我问他后,呆了一下,然后象是突然醒悟的问:“你筑基了?是谁帮你筑基的?”
我虽然知道这里并不把交合当回事,但对有付出感情的人来说,还是难以忍受喜欢的对方同其他人这样做的,何况昂月风清又是那种行为g本无法猜测的人,三思之下,我觉得不能直说是柏承令,不然倒霉的是我。干脆就不回答他,避开他继续往外走,
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是奇艳崖吗?”
就让他慢慢去猜吧!
我快速回到船上,体力有点透支,天知道我舞了多久,还是先回去比较好。
好在昂月风清这次没再纠缠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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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不久,我便知道我赢了比赛,后面的事就交给亚斯了,看来他也赢了不少钱,无论对谁都笑得无比灿烂。我很累,却一点也不觉得有需要睡眠的必要,坐在床上,也不用摆什么姿势,集中j神力,修炼起来,慢慢的,身体又恢复到充满力量的感觉,越是这样练下去,越是觉得舒服,猛然想起柏承令说的刚开始不可冒进,便不敢再加强用功,只是循环着体内震荡的力量。
不过刚刚想起柏承令,他就出现了,他停在我面前,不知是刚从哪儿瞬移过来.很奇怪的看着我额上的血兰,良久才道“很奇怪,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听得m不着头脑,“什么意思,你不是去查那件事去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想起一件事,所以回来证实一下,或者你同我过去一趟,就能明白了。”
他话说得不清不楚,拉起我就要飞,却被亚斯紧紧拉住了,他怒道:“你们要去哪儿?不是说好了去西风国吗?”
柏承令也懒得解释,一道红光笼住我们三个,:“那就一块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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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今天暂时不推荐音乐了,因为太迟回来。
大家的留言我都很仔细的看过,我有很多地方都想回头改一改,还有标点,和个别不通顺的地方,但我这人一写下东西就老是觉得写完再说,所以要改也等写完再改好了,到时候说不定是大改的说。老实说,我自己写的文,我看不下去,所以到现在还没仔细看过一次。
最后还是老话,我爱回贴,请各位大人给我回贴(我真tm够直白)
早上出门前打开电脑看了下,稍微改了一点,谢谢提醒了.
待红光散去后,面前是无边的古森林,巨木参天,却没见到有其他人。
隐隐约约觉得这里藏着什么让人激动的东西,心跳有些厉害。
而柏承令也是有些兴奋的样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全神贯注的用神识感觉着,我虽然到此刻为止还豪无头绪,到了这里就静观其变吧。
一瞬间,只感到有微风拂面,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五六个人,缓缓从半空落在地上。除了认识的天龙子,奇艳崖之外,还有三位星航者是未曾见过的,感觉奇怪的是竟然有一位老人,生得十分高大威猛,据我所知,星航者都能控制住外貌的衰老,现在看来凡事都有例外和意外了。另外两人看来应该同天龙子关系密切,一落下后就走到他那一方。
那老者竟然是第一个注意到我的,他微微一动,就靠近到我面前,似乎十分震惊,一手指向我,问道:“柏承令,这人是谁?他与刑天大人有何关系?”
柏承令轻松笑道:“荒老,他是我战王道的新兄弟,与刑天大人的关系?又是从何说起?”
他话一出口,听到那兄弟二字,又看出雷振已筑基,那里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天龙子再难忍满面苦涩之意,那人虽已更是艳美,但也不过是看了多增心痛。转过头去不愿再顾,纵有千言万语,亦是无可述说。但觉此刻,心中空空荡荡,明知那人何曾在意过自己半点,而心魔既生,又如何罢得。自己向来不近这爱欲念,只道是对他好,见他好便可。原来真的见到了,竟是如此悲苦!一时竟是半点也无法去想,无法去看。
而奇艳崖却是又妒又悔,便是星航者,也不能超凡脱俗,这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