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录记载:
“古有一地,世称流苍,生有诸国,又以两朝为首,曰:大夏,曰:大齐。
流苍历六千三百五十元年,大夏境内,呼一日,穹宇之中墨云铺天,风雨同来,雷劫闪动,震惊当世!
大夏遣官吏往行,又派星象问曰,皆无所用……”
距天地异象发生已有十余年,开始时的震惊,也随着时间而消失,民众也回复日起而作,日落而息。
大夏国,位于流苍大陆以西。占据大陆的半壁江山,背临青海,左右皆是群山环绕,乃是天守之国。大夏国的帝都乃是祈云城,祈云城位在大夏西。这座大夏皇城,地域辽阔,在大夏之地称的上第一大城。
祈云城有九道街,取九龙绕城之意,大夏的帝宫便位与其中的天龙街,咋听上去,似乎有些俗气,但天龙街乃是大夏开国皇帝候战陛下亲自命名:“既为天子,当居九龙!我大夏承天而起,为真龙天子,是以其帝宫所在皆为天龙!”
此刻正是大夏早朝时分。
十二根朱红巨柱,根根金龙盘绕,金甲金鳞,栩栩如生。这十二根巨柱支撑起了金殿,殿宇上刻画着龙凤,盘旋飞舞,好不威风!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且四周角落还有灯烛摆放,使得整座金銮明亮如外。
大殿之上,一人坐于龙椅之中,左面宦官侍候,背后侍女手持掌扇,无形威严弥漫金銮!
台下文武百官分四纵而立,武官两对,文官两对,一对各二十五人,文武中间隔开一丈左右,分外分明。
但!最为显眼的是,在登龙梯右下,百官之前列,一把檀椅静静的摆放着,一个老者坐在其上。
一袭白袍,点尘不染,白须白发,道骨仙风。看其面容,约莫五十余的年纪,此刻坐在檀椅上,双目闭合,似在养神。
在其身后还静站着一少年,面相白皙,看上去还有些稚少,估摸着年纪不大,剑眉星目,当算的上是俊朗少年。
一身黑衣也显眼无比。
“陛下,老臣以为此事应当当机立断,大齐屡屡挑衅,视我大夏警告如无物,实在是欺人太甚,真当我大夏怕他不成?不如就趁此时发兵而起,一统流苍!”
“刘将军此言差矣,要知道一旦战争开启,我大夏王朝将又要血流成河,又会有多少人战死沙场?有多少人颠沛流离?微臣以为应当与大齐议和,不该妄动干戈。”
“张大人莫非是居安忘危了?莫忘了我大夏乃是堂堂战国!他大齐三番五次犯我夏边疆,若是忍让定让他以为我大夏是惧了他,我王斩支持楚将军发兵,还望陛下恩准!”
“微臣认为张大人言之有理,我大夏当初云崖一役自此还未恢复元气,若是贸然发兵,定会死伤惨重!大齐传承悠久,底蕴雄厚,而我大夏立足不过百许年尔!不如与大齐议和,若是不行在另做打算。”
“荒谬!若是此时与大齐议和,其必当认为我大夏乃是外强中干,更会加大力度犯我大夏!不如就此起兵,还以颜色,让其知道我大夏并不惧他,也然让他明白知难而退!”
金殿之上,你一言我一语正争论不休。
皇帝陛下眉头微皱,一时也不好做决定。
“咳咳!”
突兀的一声咳嗽传来,打断的激烈的争论。
穆然的,静了下来!
所有人看向声音传来之处,。
发出声音的,骇然便是那坐在檀椅上的老者,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慢腾腾的睁开眼睛,混浊中带着精光。
他撑起身子,面相皇帝躬了一身,皇帝急忙道:“宰相无需多礼,快坐下,快坐下。”
他点点头,又缓缓坐了下去,动作似乎永远都快不起来,让人看了甚是着急,但台下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敢道些不是。
“咳咳”他又咳嗽了一声,脸色似乎又白了一分。
随后才慢慢开口道:“此事老臣以为,此时开战对我大夏不利,大齐定是吃准当初与云崖一战我大齐还未回复元气,一旦开战我大夏必然是最先被拖垮。但若是议和,更是直接坐实我大夏如今元气未满,将我大夏更是推至风口浪尖!依老臣愚见,陛下不如派人前去破石关镇守,一来防备大齐的侵犯,也好让我们好做准备。二来,若是有可能也好与大齐周旋,拖上一年半载,也为我大夏争取喘息之机。等待两大帝国的支援,到时我大夏就算依旧元气不足,但他大齐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个堂堂战国,即便不胜当年,但也不是他大齐轻轻松松就能夺下来的。”
声音较为苍老,带着些许沙哑。
话音落下,百官先是一怔,然后窃窃私语起来。
“可两大帝国,他们都还是不确定因素啊?”其中一位大人站了出来。
“咳咳,马大人放心吧,对于这两大帝国,老夫有十足的把握!”
“朕以为,宰相言之有理,不如就依宰相所言。诸爱卿以为如何?”皇帝陛下一摆龙袍站起身来,看向台下一众官员,威严的道。
“陛下英明!相爷睿智。”
百官躬身,齐声道。
“嗯!”皇帝点点头,又问道:“那破石关之行,众爱卿以为谁可当次重任?
百官之中,几道人影欲要出列奏圣。
“老臣认为,不如就让云尘去吧。”那苍老声音在次响起,几道身影又默然的退了回去。
老者身后少年一惊,“师尊!我……”
“你若是永远跟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