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靖停止动作,趴在她身上也挺舒服的,青春美女,温暖,光滑,秀挺,弹性极佳。(看小说请牢记)
他怒视着她,问道:“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这样?你里边那是什么东西?”
万佳春睁开美目,笑呵呵瞅着西门靖的怒脸,说道:“你是猪啊,亏你还是泡妞的老手呢,不知道那是chù_nǚ膜吗?”
西门靖心中不服气,心说,妈的,老子是上过一些美女,可是哪上过chù_nǚ啊?都是小娘们和老娘们。chù_nǚ膜倒是知道,可是没见过。这婊子怎么会有这东西?再说了,谁家的chù_nǚ膜坚硬如铁啊?
西门靖大声道:“胡说八道,谁不知道你是个破鞋啊,哪来的chù_nǚ膜啊?是不是去医院重做了一个?”
万佳春被男人压着,捅着,也舒服,也不舒服,心中百感交集,说不上来的滋味儿。听到这话,又尖叫起来:“你妈才是破鞋呢。姑奶奶是如假包换的chù_nǚ,大姑娘,怎么样,惊奇吧?意外吧?可是你没有pò_chù的能力。认栽了吧,捅不破快下来,别浪费时间,姑奶奶还想回家睡觉呢。”
这话可把西门靖给震住了。这种fēng_liú货色还是chù_nǚ?开什么国际玩笑。可是又由不得他不信,那充当拦路虎的不是chù_nǚ膜,还能是什么呢?
西门靖在她的胸部上揉搓一番,又伸嘴在她的脸上乱亲。万佳春扭着头,喝道:“拿开你的臭嘴,拿开你的狗爪子。没本事就赶紧滚犊子。”
西门靖强行亲了她两下嘴,说道:“谁家chù_nǚ膜这么硬啊?你是不是发育畸形啊,不正常啊。”
万佳春眯着眼睛哼道:“你妈才不正常啊,这就是chù_nǚ膜,你真是头蠢猪。什么发育不正常啊,只不过我的chù_nǚ膜比别人厚些,那些臭男人的家伙不好使,就是捅不破,所以啊,姑奶奶还是chù_nǚ,不然的话,哪轮得到你来上我啊。”
西门靖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你想当婊子都当不成,是因为长了一张厚得象城墙的chù_nǚ膜,把那些男人都挡在外边了。所以啊,那些男人都烦你了,把你当成怪物,就把你给甩了,对不对?”
万佳春被他说中心事,脸上直发烧,嘴还挺硬,辩解道:“不是,不是,是他们家伙不行事儿,都跟太监似的,自己都觉得没脸见我。我们就白白了。喂,你行不行啊,不行赶紧下来,磨蹭什么啊。”那西门靖在她的身上又亲又摸,弄得她都渐渐升高了,也想要男人了。虽说身上趴的这位并不符合她的男朋友标准。
西门靖平静下来,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啊,夜还长着啊。”双手握着两只玉兔,随意地变换着形状,说不出的爽快。下边的利器又试探着进军,可是,任他如何努力,就是冲不过那道关卡。
万佳春被杵得有点疼,不住地泼冷水,说道:“下来吧,我看出你完蛋了,跟那些太监没什么区别。姑奶奶倒是想把chù_nǚ身给你,可你不争气啊,没有当男人的本事儿,这可怨不得我啊。”说着话,她很快乐地笑了,笑得那个妩媚,那个风骚啊,真是个小妖精。
西门靖额头上见汗了,泡妞这么多年,头一次遇上这怪事儿,一时间倒有点没辙了。他也是个不服软的主儿,不信自己破不了她的门,嘴上说:“别急,别急嘛,今晚上我一定让你变成老娘们。”心里着急,思索着对策。
这时候,他的手机不合适地叫了起来。西门靖很不情愿地从美女身上爬起来,抓起电话。
“东子,干屁啊?这个时候你给我打电话?”他对着电话吼。
“老大啊,我知道你正忙着入洞房呢。可是没法子啊,事情太大啊,大得吓人呐。”东子的声音有点起伏。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美女等着我呢。”眼睛斜了一下已经坐起来,叼起一根烟,向他直吐烟圈的万佳春。
“老大啊,我们在医院呢。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个伍大梁情况不妙啊。”
“他的腿折了吗?他的玩意报销了吗?还是已经死了?”说到后边,他的心有点沉重了。要是死了,后患无穷啊。
“都不是,老大。这小子从送入医院抢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醒过来呢。这要是挂了,事可大了。他老子的官比你家老爷子官还大呢。”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他要是死了,我去偿命,不管你们什么事儿。”
“老大啊,你别这么说啊,咱们亲如兄弟。那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妞同泡。啥叫兄弟,关键时刻看行动。”
西门靖笑了,说道:“妈的,你总算说句人话了。我也没白疼你们。”
东子问道:“现在怎么办呢?老大。”
西门靖沉吟着说:“医院留着人,随时打听伍大梁的动静,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东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哎,老大啊,南子跑过来了,可能又有事儿了。”
几秒后,电话里传来了南子的喘气声,说道:“老大,据可靠消息,伍大梁他妈叫了一伙人,到处翻你呢,说要找到你之后,要把你砍成血人,让你一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西门靖笑起来,说道:“妈的,一个老太太也这么凶?江湖是老太太混的吗?省城这么大,翻一晚上,她也找不到我。”
南子低声笑,说道:“老大,你弄错了,他妈不是老太太。我们在医院都见到了,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