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昶不理她,又问:“想不想?”剥掉她的内衣肩带,唇齿在她的肩头上依依缠绵,带着赤。裸裸的暗示。
她还没尝试过霍昶不疾不徐的攻击,这简直比他平时习惯的暴风骤雨式的侵略更加可怕,她不知不觉掉进欲。望的深渊,即使再清楚不过此时已是万劫不复。白昕潼还是夜星,她分不清自己是谁,霍昶把她当成谁,她只是在他的气息之下彻底沦陷。
被褪干净了,霍昶开始吻她的脊背,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块儿地亲吻,从发鬓到颈,到脊沟,到腰间,似乎遍布了每个角落,惠苒卿抑制不住开始呻。吟。
“嗯,有反应了。想了,对吗?”壁灯通亮,霍昶的眉眼在她的臂弯之下越加清晰,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眼睛在这种时刻除了勃。发的情潮,还有些别的东西。
惠苒卿看了很久,终究点点头,她是想了,这还用问?生。理。反应,她逃不掉。
这个动作显然讨好了男人,霍昶缓缓拉开她的腿,指尖灵活地“做工作”,也许她是真的没有领教过霍昶的全部手段,所以这样冗长的前戏几乎让她难以承受,就在那一瞬,以为他要挺身而进的时候,霍昶微微一偏,滑了出去,惠苒卿“哼”了一声,以表不满,霍昶笑的更得意了,她气急败坏,伸手打他,他握住她的手腕,倾身压住,又是假把式。
霍昶晃了她两次,惠苒卿顿时觉得自己被涮,扭着腰躲开。“霍昶!”最后一个音没发完全,已经变成急促的一声叫嚷,他趁她不注意把自
己埋进去了,惠苒卿猛烈摇头,眼前白花花一片,似有电流击中全身蔓延到全身,手指抠着他的肩膀,充实感让她全身都勒得死死的。
她的温软笃笃跳动,紧致又有力,霍昶低吼着,把人猛抱起来,含住她的嘴唇,力道大得像要把人整个生吞下去。
手里握着她的腰,霍昶身下猛烈地动起来,惠苒卿迷蒙中,似乎被抛的很高很高,再重重地落下来,被他贯穿到底,甚至微微有些疼。赤。裸的身体交缠,汗滴泌出,力气尽散,快。感越积越高,第二次,霍昶仅用了一个姿势就把她送上顶峰。
她不甘心地这样想着,身却不由己,颈项在昏黄的灯光里划出弧度,刚缓了一点神,下面被狠狠一顶,再历经沙场也经不住这么一下,惠苒卿向后仰着,诺诺地像小猫一样叫了声。
他也是汗流浃背,但是却不能忍受她的身体离开的感觉,大手按住她濡湿的背靠向自己。
“卿。”像孩子撒娇一般的软语气,脸颊来回蹭她的胸口。
惠苒卿真真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才会这样和霍昶有如此温情的一刻,她大口的喘,不觉地抱紧了他的头。
、(七)进进退退
察觉到霍昶还是不甘不休;惠苒卿任他压下,主动抚摸那覆上一层汗滴的胸膛;一手指尖在炽热与烈焰交融的心口处活泼地跳跃;另只手臂攀着他的颈,将自己的柔软莹白紧紧与其熨帖。
霍昶调整好姿势便慢悠悠地进出、辗转、折磨;双眼紧紧盯着她微张的唇和皱紧的眉尖。他想一雪前耻;两人最近一次欢。爱是惠苒卿找他摊牌那晚;那时的她和现在不一样,倔强、坚持、执着,当然;也有女人软弱娇持的一面。她的想法和做法似乎总是不符合他所在世界里的规则,总能让自己失态而狼狈跌出那个自我划定的界限,比如,他居然在那晚、在她的身上早。泄……不可思议……
“快点,快点……”惠苒卿攥着拳头,仰头寻找他的唇,身体难耐,情亦难却,靠在霍昶的耳边求饶,“快点,放了我吧,霍昶,我……”手按在他腰。臀处乱抓起来。
她的汗水和泪里都透着让他满足的馨香,霍昶嗅着她的味道,并不听从,仍致力于给她更多快感,不着急自己攀高。
“嗯……还早,还不是时候……”
虽然直到现在也不想承认这般都是在讨好这个女人,这个总是像惧怕被毒蛇攻击远远躲着她的女人。
又换了几个姿势,每每惠苒卿以为霍昶要罢手的时候,他便会重新寻找她的弱点,进退有致,全面攻击,她鬓角的发丝逐渐汗湿,累的虚脱,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红光泽,霍昶最后的冲刺让她快乐、迷眩,几乎到了从未有过的极点。
回落以后,他深入在她的身体里,迟迟不离开,她也酸痛无力,一动不想动,就那么嵌合着进入睡眠。
惠苒卿是被水声弄醒的,她浑身赤。裸泡在浴缸里,霍昶坐在对面,低头认真给她洗澡。
“有话要说?”霍昶不抬眼,冷静非凡。
惠苒卿扯回手起身,拖着带水的身子往出走,霍昶随后站起来,拿了一块崭新的浴巾披在她肩上,见惠苒卿的步子不停,出手拉住她的手腕,虽然刚才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受情。欲驱使不小心把她伤了,但仍旧在那白。皙纤细的腕上留下一串红得吓人的勒痕。
不由心疼。“卿。”
惠苒卿微微顿下,眼里涌出泪珠,声音有点发涩地答应:“我没事。想多休息一下,你……你继续洗吧。”
霍昶没有松手,反而随着惠苒卿的一声低呼打横把她抱起,一路
走出浴室,扔进大床。
惠苒卿被摔的生疼,再也忍不下去,裹紧浴巾爬起来半跪在床沿。“霍昶!你发什么疯!”
霍昶不动声色只皱了下眉:“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