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身体太虚弱,她的眼前晕眩,看来白昕潼和even说的大部分都是实话,詹子桓真的自私地出卖过恋人。
“els,前途……你是因为顾及你的前途才选择抛弃……抛弃我,而和el在一起的?你其实根本不爱她,对不对?”她眼中带着泪花,出语艰涩,“你可真有魅力啊,詹子桓,可以让两个女人同时为你付出全部。”
男人目光闪烁,摇头:“我当初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最开始,我确实是看上了夜家在纽约华人圈里的地位和实力,才决定追求el,但后来我……当我泥足深陷爱上她之后,已经无法自拔,我更加知道,我的将来,无论事业还是家庭都不能没有她,所以,对不起,我欠你的情债,一辈子都无法还得干净。”
惠苒卿看着他冷笑,慢慢后退,指尖分离的一刹,她以一个在喧闹的走廊中可以忽略不计的声音说:“我宁愿你欠我的也只是情债!”将他甩开,转身离去,窈窕的身姿像只优雅的猫狂弛穿进雨帘中。
詹子桓看看自己的右手,仿佛什么东西被自己亲手丢掉,浑身都空荡荡的,这感觉很绝望,他直着眼睛,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穿着条纹病号服的身影追出。
他不曾察觉他在跟踪别人的同时,身后同样有个高挑纤瘦的影子晃了晃,紧随其后。
惠苒卿的身上很快被淅淅沥沥的雨点打湿,头帘搭下来,像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再一次巧合地撞进熟悉的怀抱,她所想的、或者所能做的就是紧紧依靠他。
“你疯了!”霍昶想快些见到她,便让谭旸去泊车,自己则先一步,他一手撑伞,一手拥住她颤栗的身体,大声呵斥,“惠苒卿!你不要命了!”
她满脸泪水雨水,交织不清,一味埋进他的怀里,放肆地大哭,好像很久很久都没这样发泄很多很多的怨恨。
惠苒卿的哭声渐弱,瓮声瓮气抱怨:“你的人又失职!她没看好我,让我遇见不想见到的人。”
她的鼻尖微红,睫毛上挂着水珠,轻轻一扑扇,便划过脸颊,顺着下颚到脖颈,一直流淌进性。感锁骨沟,霍昶抬眉瞥见那位惠苒卿“不想见的人”,手中一松,雨伞随风掀翻到地,春寒料峭又是风雨雪片相互肆虐之际,他敞开大衣把她整个藏进去,抬起她弧度美好的下颚问:“那你想见的人是我吗?”
惠苒卿的身子不停向里缩,想更暖和一些。“是。”
吻来的不逊于疾风骤雨,那样猛烈和令人无法招架,他是主宰,将她的口腔翻个遍,尽情搜刮每寸甘甜,舌尖相绕追逐,时而疯狂,时而缠绵。
霍昶的唇瓣柔软而有力,吮得她双唇和舌头都是麻的,沉沦在热切的吻中,她双手紧紧捉住对面那人的衣襟,然后,攀上他的颈,细致摸过他的脸颊,随风、随他的吻在雨雪中摇曳。
背后那道目光凝滞了,她感受得到,但她没力气也没理由再分心。
作者有话要说:太太太诡异啦啦啦啦啦。。。作者有话要说都改过来了,正文没有改过。。再发一遍。。见谅见谅
再不气馁地试一次。。。!!!!
晋江我对你的新抽法五体投地。。
修改了一下,凌晨那个太粗糙了
转折了吧,有木有。。嘻嘻嘻(*^__^*) 嘻嘻……
、(四)有眼无珠
雨中拥吻很浪漫;但是代价也是惨痛的,萧瑶给惠苒卿换完干净整洁衣服;惊恐地发现她的体温又飚回到39。4度;神智也有些不清。霍昶叫来医生护士,里里外外折腾到傍晚;整间病房才消停下来。
夜晚;惠苒卿的病情已稳定;霍昶独自留下,窗外的雨雪交加终于歇息,灯光点点;雪痕犹在,万籁俱静,惠苒卿还在熟睡,偶尔翻身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听在他耳朵里却是惊天动地,连忙打开灯俯身瞧瞧,惠苒卿用手挡了下眼睛,皱眉头小声嘟囔:“好亮。”
霍昶把灯关上,把她的手攒进手心,吻了一下:“这样呢,不亮了,你再睡会儿。”
惠苒卿“嗯”地应,蚕蛹一样在被子拱拱,换成侧身的姿势,想要抽回手压在脸下,似乎对那东西有点不舍,便一并把他的手臂拽过来,又“嗯”一声,非常任性地抱在怀里。
霍昶无奈,啼笑皆非地摇头,随着她的动作从椅子里起身,担心压得她不舒服,只能上身半悬在空中,一只手拄床边,另一只任她蹂躏,不知过了多久,体能再好、力量再够的人保持这个姿势下去,手臂也是会酸的。
小心翼翼试着抽出来,奈何惠苒卿抱的死死,再一加大幅度动弹,惠苒卿蓦地睁大眼。
“唔。”她闷闷哼,低头一看,原来梦里一再出现的浮木果真是霍昶的物什,愣地松开,为掩饰自己的慌张无措,她连连眨眼坐起来,“你怎么还没走?”
“我正要走啊。”霍昶夸张地扩胸、掰腕、动了动脖颈,漫不经心接着说,“可惜被你抱的太紧,根本动不了。”
惠苒卿的脸色刷地变黑,立马转个身,恨不得把牙齿咬碎,负气说:“那你现在快走吧,我不需要你了,你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啧,靠了岸就忘恩负义是不?”霍昶手臂探进被子里,大手掀起病号服上衣,掐着纤细的腰,声音一软再软,“和你开玩笑的,我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