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贴,不知为何总不见出奶。”
也不知是饮了药方的缘故还是怎的,晏鸾那对本就傲人的奶儿,这几日更大了,素日穿着齐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沟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罢了,凑近了嗅闻,还透着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鸾小嘴里的手指,俯身将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干净,就起身往妆台旁边的箱柜走去。他前脚方走,晏焘就立马凑上嘴去含住晏鸾的樱唇了。
小嘴儿被晏璟搅的香液翻滚,他的舌头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经年的痴汉般,掐着晏鸾的小脸,嘶溜嘶溜的就将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过来时,已褪了朝服余下白色中衣了,健硕的胸肌隐露,手中拿着一个锦盒,打开后,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细颈玉柳瓶。
且观那玉柳瓶长约二十来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开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阴琢柳枝,浮纹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却是汇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师之手。
“这不是阿鸾送大哥的花插么,拿来作何?”
晏璟拿过一旁的干净湿巾将玉瓶擦拭了一番,长指轻抚着瓶口微动,目光扫过晏鸾空虚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