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顶层!都等着看你的好戏呢!”说着,他的嘴角便向上扬起,眼神中却看不出一丝笑意,整张脸又恢复到原来的冷峻状态。
“你不相信我?”我知道这句话不该问出口,答案必定会令我伤感,但话到喉咙口又咽不回去了。我对他还寄托着希望,至少他曾在公交车上为一个老人争取座位,至少一个能弹奏出美妙音乐的人不至於冷漠到无视同事被冤枉。
“相信你?”秦致竹转过身来,深深地看着我,像是要给我希望,但从他口中说出的却是:“从朋发神经让你进入创作部,从第一次观察四哥对你滔滔不绝的指责,从三哥开始变得话多,大哥给你特别待遇,五哥也变了性似的有人情味了……我就没打算让你在秦氏多呆!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信你也好,不信你也好,我都不可能让你继续在秦氏呆下去!”
“你……”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我不止被秦致赫讨厌着,连这个在同一部门工作的秦致竹对我也有很深的成见;至於其他同事,即使支持我、相信我,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为我说半个字,这次紧急会议无疑像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批斗会,我将遭遇怎样无理的批斗呢?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