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紧紧捂住耳朵,不听他污言秽语。
春柳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挑开帘子朝他大骂:“呸!就你这种无耻小人,这辈子顶多是个举人了,还想去京城当官,下辈子重新投个好胎吧!”
姑娘家声音细,娇娇脆脆的,远远传出去,骂人也好听。
定王第一次见识到女人骂人,朗声大笑,“对,骂的好,我看他也没有富贵命,当不了官的!”
顾衡是吧,梧桐县的顾衡,他记住了,这样一个悔婚又来挑拨孤女与新未婚夫关系的男人,真让他当了官,也是个奸臣,若不是现在不方便,进京也需要一个多月的路程,他连举人都不给顾衡当。
定王自认帮了江家,殊不知在江家众人眼里他也不是好人,张叔张福没领他的情,各自上车了,春柳也强忍着才没有回头瞪他,迅速退回车厢安抚含珠。
定王摸摸鼻子,无所谓地笑了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