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鸽子,幸福的草,还有幸福的穿得花花绿绿的小朋友。阳光也很明媚。鱼儿也很温柔,很恬静。她对我的未来好像丝毫不担心,至少我在她脸上,还有对话中没有看出来。我不是小草,小草被践踏之后可以重新长起来,虽然在那里毫不显眼,但它的坚韧如同一本小学教材中所讲的那样,生机勃勃。但我的脸被汽车践踏后,却影响了我的一生。我知道在鱼儿的眼中,这道疤是可有可无的,她丝毫不介意和我走在一起,虽然有很多目光如否刺般扎在我的脸上,虽然我无所谓,但是鱼儿也无所谓。在她的身边,我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遗弃,我还活在过去面容姣好的世界中……鱼儿淡淡地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急个什么。我没办法反驳,但是我真的有些着急,她叫我想办法
,能不能自己做点事情,也不求人什么的。我苦笑,我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要我去当一个做生意的人,那简直是要我的命。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能力已经减弱了……而她却一直想开一家花店,我说见了花花草草的不快活,其实事实并非如此,而是想让她断绝这个念头。我想如果我守在花店里,大概一部份人会吓得不敢进店子里面来。
“那你想干什么?”鱼儿停住脚步,走到我的对面看着我。我想了一下,说:“开一间酒吧。”
“好啊,我支持你!”
“支持个p啊?”我沮丧地说:“我根本就没那么多钱。”
“可以想办法啊。这个你倒不用c心的。我会想办法的。”鱼儿高兴地说。
“要你想什么办法。”我沮丧地说:“我才不要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鱼儿看起来火了。
我把头调向别处,看着边上滚滚的车流,不敢看她。
“李凡姐也可以帮你的啊,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去说去。”
“我只不过提提而已,搞那么急干什么?”我回头望着她说:“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鱼儿笑了,说你只要有想法就成,我们是全力支持你的,她忽然问道:“你怎么最近从没去她们家啊?你不是挺喜欢那孩子的吗?”
我心里一惊,说:“心里烦就懒得去了。”
“哦,那晚上我们一起去好不好?说不定孩子想你了呢。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那样对孩子的,呵呵。”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很简单的道理。”
“你说去还是不去?李凡老是打电话给我,要我好好陪你。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吧?”
“不去不去。”我说完自己就走了。鱼儿追上来,说:“别发脾气啊,是心里有什么鬼吧?”
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我大声笑了起来,然后说:“是啊,的确有鬼,你倒猜猜是什么鬼?”
“开玩笑的,你那么激动干嘛?你这种人也玩不出什么鬼来。”
我无语。
无论如何,看来鱼儿把我随口说的这句话当事做了。当天李凡就打电话来,先是称赞我说有了创业的念头,无论如何是好事,至于其他方面,她会尽一切可能帮我的。我告诉她,这不过是我临时的一相想法而已,还真正没有考虑其他相关的一些事。李凡但要我想一想,怎样c作,地点如何等等,她最后说:“你留意一下每天报纸的分类广告,上面经常有现成的咖啡厅转让的,这样要少花不少的心思的。”
“我只是个想法,现在就这情形的不大可能的事。”我强调。
“怎么不可能的事?想到了喜欢就马上行动,拖拖拉拉地算什么?”
“好吧好吧,我考虑该行了吧。急个什么,慢慢来。”
“这样才好,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和大伟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给你什么帮助。”
我有些生气地说:“你别扯一大湾子人进来行不行?你一提大伟两个字我心里就堵得慌。”
“好吧,不提就不提。大伟昨天还问起你呢,说你怎么不过来玩。其实我现在和他关系比以前好多了。他现在就在旁边听着呢。你何必耿耿于怀?有心胸一点行不行?”
“我不去!我的事我自己c心,不想扯别人进来,就这。你根本就不了解男人。我要挂电话了。有什么事再说吧,我还是和鱼儿多联系一下子再说。”
“这样也好,你自己注意一下身体,别一会儿多一餐一会儿少一顿的。”
我挂了电话,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给大伟写封信道歉。也许他并不觉得这个道歉能有什么用,但做不做应该还是我的问题。其实我很想孩子,想和他一起玩一下,特别是在这种非常郁闷的心情之中,我经常在半夜醒来想起他。虽然谈不上什么快乐,但有如黑暗行船中的一杆灯塔,让人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孤独。正如我在前文所讲述的,当我孤独的时候,放纵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多的伤害。而现在我真正想走入一个女人内心的时候,却真正伤害了很多人,特别是大伟。有网友说,爱总是伴随着伤害的,但爱中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