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她睁眼看着他mdash;一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拉开她的腿,一下子就冲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前戏,只想尽早埋入她温暖而潮湿的体内的yù_wàng。 ldquo;啊hellip;hellip;rdquo;她因他突如其来的进击而呻吟。
他猛力的抽动着,慢慢地妈妈原本的难受全都化为畅意的快感与舒服,使得她的体内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难以控制的痉挛,深深地夹紧他的巨大,让他也在她的反应中开始抽搐着,在她的紧窒中获得强烈的快感,在她的收缩下释放出所有的力,将所有丰沛的种子洒人她的体内hellip;hellip;
两人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连赫怕压痛了妈妈,连忙翻身下来从侧抱紧了她,轻柔地抚着女人娇嫩的肌肤。
ldquo;明天开始我带你四处走走,rdquo;连赫说,ldquo;我们可以去看加勒比海,去达斯科小镇,我还想带你去瓜达卢佩圣母教堂hellip;hellip;rdquo;
ldquo;我们可是来渡假的?rdquo;妈妈笑他。
ldquo;在我身边你不必想那么多。rdquo;
ldquo;我知道你也有很多公务,你不必勉强自己来陪我。rdquo;妈妈可不笨,女人难说,但没有男人可以不用做事就能过上此等奢华的生活。
ldquo;嗯,我会安排好,而且是我想你陪我。rdquo;连赫亲昵地吻了她一下耳垂。
这个男人就是对她百般宠爱,不强求她亦同时会给她适当的庇护,让妈妈良心有点过不去,她现在只是贪求在他怀里的安足,自己到底能否回应他的爱?如果不能,越是这样拖下去,对她简直是种幸福的虐待。
连续游玩了好些日子,有天连赫带着她来到了距离墨西哥市160公里远的一个小镇,达斯科。这个小镇果然是墨西哥最漂亮的小镇,有童话里面一样的鹅卵石砌的狭窄巷弄,所有建筑都没有霓虹灯招牌,顶多这时用彩色的油漆标示一下店名,,屋顶多为橘红色屋瓦,屋外墙壁由个人心情创作,粉红色、天蓝色、鲜黄色、亮橘色,没有不能的颜色,妈妈真是说不出的喜欢。
ldquo;据说墨西哥人的幸福指数是全世界最高的,这里的人们淳朴而又热情大方,这是个好地方。rdquo;连赫为她讲解。
ldquo;嗯,要是在这里终老是不错的选择。rdquo;
ldquo;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里非常适合我们。rdquo;连赫有意占小女人便宜。
妈妈察觉出了他的用意,像情人间轻扭了一下他的耳朵,连赫忍不住又偷亲香泽。
他们来到了一间名为ldquo;玛格丽塔少女杀手rdquo;的小酒吧,扑眼而来的都是热气腾腾的人,他们都在喝一种墨西哥**尾酒,有着浓重的调制出来的一种饮料,浓烈程度完全由调酒师把握。
调酒师为他们两人讲解了这种**尾酒,他们都称这种**尾酒是少女杀手,不谙世事的少女闻香下马,被这种酒的香味吸引,以为并不浓烈,于是在歌声中一杯一杯地喝,到最后喝得醉醺醺的,偎依在男友身上,这是身旁的男友最好的下手机会。
连赫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断点头称赞发明这种酒的人,惹得妈妈忍不住小骂他sè_láng一下。妈妈突然发觉连赫的温柔就如这种ldquo;玛格丽塔少女杀手rdquo;,不知不觉她开始掉进了他设置的陷阱里,也许爱他并不坏,也许这就是爱,她实在太满足这一切了。
日子过得如行云流水般写意,连赫的公务亦渐渐繁忙,妈妈一个人有时在家闷得发慌,她生不是这种安静的女人。
连赫察觉到了小女人的躁动,有天问到:ldquo;是不是想找点事做?或者继续去读点书什么的?我帮你联系学校。rdquo;
ldquo;我不想读书,已经读了十多年的书呢,我不喜欢固定坐在一块地方。rdquo;妈妈边说边踢玩着脚上的拖鞋,一刻不得安宁。
连赫宠溺地笑了笑:ldquo;你这只小野猫,那你想做什么?rdquo;
ldquo;我想重旧业。rdquo;妈妈停下动作望着男人认真地说。
ldquo;墨西哥的治安不稳定,你一个女人做那种工作太危险。rdquo;
ldquo;不必是大电视台或报社,普通的小型杂志社也好,让我跑跑民生,文化新闻什么的就好,rdquo;小女人用上撒娇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