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照这句说中了南祭和江雕开的心事,两人对看了一眼,南祭自嘲“要有这豔福倒是好了,还用”後半句他没说,目光又转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轻轻摇著头说,“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尖,轻轻一捻,刚才软塌塌的地方瞬间就捻出一颗红豆来,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轻捻、把玩,女孩儿的头在他指间慢慢膨大、变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齿缝里却漏出细细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拢紧的双腿也松开了许多。
“小东西,怪敏感的。”南祭目光转回女孩儿脸上,“这骚劲儿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过没有”
高照在一边戳著南祭的後脊梁“小月儿,记住,别看这个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实这里装的坏水儿最多。”他指指心窝,又对南祭说,“你这麽问人家女孩儿,让人怎麽答呢”
“爱怎麽答就怎麽答。”南祭笑看女孩儿,目光柔和温柔。
包小月脸颊泛红,回答的却干净利落“以前从没有”
“那还真是乖女孩儿。”南祭说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开。”
三个少年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儿就横躺了上去,南祭指点著让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盖窝,双腿叉开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处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祭修长的指拨开花瓣,里面浅粉色的蚌密密实实,一看就是个chù_nǚ。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骂了一句“靠这不是诱人犯罪吗,老包的八辈祖宗。”
南祭笑著说,“我看奸尸就算了吧,你也积点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过了,他女儿你就随便想怎麽就怎麽吧。”说著,给高照使了个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还以为南祭要给包小月kāi_bāo呢,没想到轮到他。他们之间无需什麽客气,再说他裤裆间早硬的不像话了,把拉链打开,手里握著那条张扬的大龙,把龙头就向包小月腿间塞。
“猴急什麽,没人跟你抢。”江雕开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随著高照急速地挺动,处子血顺著大腿流出来,包小月起初哭叫,後来转成呻吟,小脸儿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yù_wàng取代。
江雕开和南祭坐在一边看好戏,时不时还交谈两句。处子的道密实紧致,高照得了好处,他也没像往常一样带套,直进直出,把全泄在包小月的道里,一连了三次,血水和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个风骚人物,不过毕竟是处子,被高照玩的疲力尽,身子都瘫了。
江雕开看了看时间,一拎“你们玩,我该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够了,我们一起回去。”南祭说。
高照也忙里偷闲“急什麽,一会儿我们一块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开“不用了”的话音还在,人已经出了包间门。
“怎麽这样”高照说。
“开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祭笑著调侃。
那边江新月正和於玮聊著,林南的秘书过来叫她,说,江小姐,林总叫你过去一下。於玮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去了林南办公室。
一一按照规程进了门,新月站在林南办公桌前问“林总,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办公桌前转出来,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还给我装,林总是你叫的吗”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开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该叫的你不知道吗你该叫我南或者哥哥”
“麻死了。”江新月想脱开他却脱不出。
“新月”林南柔声叫她,江新月停了动作抬起头来,林南的目光温柔浓郁,“在公司里你像变了一个人,总是对我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总,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过分的你还让另一个女人给我来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转让出去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麽感受”林南的语气最後却有了些撒娇的味道,一个平时严肃认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娇,江新月心里软了几分,可嘴上却还是不吃亏。
“谁让别的女人给你送咖啡了是於玮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吗,故意让别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紧紧攥著她的手“新月,我们结婚吧。”
江新月吓了一跳“怎麽突然提这个”
林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这麽躲躲闪闪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这麽压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会怎麽议论呢,我不想听别人说被特殊照顾或者有心机、勾引上级再说阿开刚来,如果我突然提结婚的话我怕他再给我一段时间吧,好不好”江新月语气柔软的恳求。
再坚硬心肠的人也会立时化了,再别说深爱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总是有道理。”,然後他转头轻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脸,回应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脑袋,蜻蜓点水式的浅吻变成激烈的长吻,直到吻得气喘嘘嘘,新月才轻轻推开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揽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儿吧。”
“不行啊,我还要回去给阿开做饭。”
“阿开,阿开我真的有点妒嫉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