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面色一动。江雕开却扬眉说“祭,不用解释给她听。刚才你不是说在外面偷人都战战兢兢的吗,现在不用了,我让你光明正大地玩玩,我不能满足你,加上祭总行了吧”
南祭唇角现出一缕隐约笑意。江新月却大惊失色“你们想干什麽”
“你乖乖的,别闹脾气,现在已经知道是误会了,我和开有了你,怎麽还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呢更不可能与别的男人共享。真是个小傻瓜,居然相信这种事。”南祭语气温柔、半带宠溺,像在和十几岁的少女说话。
如果不是惊慌,江新月早起一身皮疙瘩了。而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两个小恶魔。她瞅冷向门口冲去,却被江雕开按在了门上。
“放开我,放开我”江新月大叫。
“跑什麽你不是欲求不满吗,不是早就想让我们两个一起上了吗”江雕开讽刺地说,他从後面抱起她,把她按在了床沿上,江新月不停地挣扎着。
南祭走过来,压住她另一边的膀子。身子被两个少年控制着,江新月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放开我,你们干什麽”江新月急促地喘气,起伏的口吸引了少年的视线。
“开,也许我们上辈子是双胞胎也说不定,我们会一边一个被妈妈抱在怀里,一起吃,一起吸妈妈的头,你说多有趣。”
“不不要啊”江新月的上衣和罩已经被少年毛手毛脚地推到锁骨上边去,两颗弹极好的圆白房随江新月的挣扎不停晃动。
“比第一次见到时足足大了一圈儿。”南祭色色地说。
“被我们玩大了。”江雕开说。
“是你吧我没碰过她几次。”南祭耿耿於怀。
江雕开哼了一声“偷吃还分次数吗”他的脸贴过去,压在她的口,伸舌头轻轻舔弄头。
南祭也是同样的动作。不一会儿,头便挺立起来,亮晶晶、sè_qíng地沾满了少年们的唾。
“你们不要这样”江新月後悔了,其实她应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了,只是那时候太气愤了,本是头脑发热才会直接找来他们俩理论。
少年们的两条灵舌舔、挑、勾、旋玩着那红嫩的珠,之後含进嘴里,大力地吸嘬。很强的酥麻感沿房向四肢扩散,江新月很想推开他们,可手却被少年紧紧按着。
如果是两个男婴儿一左一右吸动房还可以理解,可是他们却都已经满了十六岁,个子超过了一米八,却伏在她口,一左一右吸着她的头,那景况真的很诡异冶。
“如果有汁就好了,我做梦都想着吸妈妈的头。”南祭还不满足。
“你那边味道怎麽样”江雕开盯着被祭吸得水亮的蓓蕾说。
“很甜、很香、还有汁的味道。”南祭答,却用手捏住饱圆的房,让左足足高出一倍,ding端的蓓蕾高高挺立起来,江雕开唇一勾,脑袋移过去,咂住了饱胀的头吸弄起来,南祭却伸出两指夹住了另一边的粒,不停搓弄,江雕开很合作地抓住了江新月两个膀子。
“别弄了你们”她声音几乎恳求起来,口已经被两个少年玩弄的极度敏感,而现在他们一边掐、一边吸,让她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上身不停地轻轻挺动,可是她心里却觉得羞辱。
“怎样”南祭故意问。
“和你说的一样,味道好极了。”江雕开故意看着江新月说。两个少年换了位置,又开始各自吸弄别一边的头,江雕开吸着吸着,双齿一合。
“啊”江新月叫出声,疼出了眼泪。再看左边头上,印上了江雕开的齿印。
“够狠的,我可舍不得。”南祭说。
“这是惩罚,谁叫她让我当王八。”江雕开心里憋着气呢。
“是我强迫她的。”南祭解释。
“她如果不愿意,谁强迫都没用。”江雕开不讲理,也并不想当初自己是怎麽强迫她的了。
“小婊子,以後还找不找野男人”江雕开又咬她,江新月噙在眼睛里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你们两个混蛋,王八蛋”她骂。
“怎麽把我也带上了,我招谁惹谁了,一个野男人,一个混蛋的”南祭装无辜。
“骂得好。”江雕开喝起了彩,嘴上的功夫却没停,又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晕。
“啊”痛苦中夹杂着些许快感,江新月的脸几乎扭曲了起来。
“别嘴硬了,快说以後不找了就好了啊。”南祭唱起了白脸。
江新月也有股强脾气,却禁不住江雕开一再折磨,她终於松口“我不了我不了”
江雕开这才放开她,南祭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这才是我们的宝贝儿,很乖”
江新月知道现在她已经是一只被搁在砧板上的小羊羔,再怎麽挣扎也无计於事了,总会有这麽一天到来的,在她和南祭发生了关系之後,她就恐惧着有这样的一天。现在她的年龄优势已经完全没有了,她只是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小女人,而他们只想玩弄甚至羞辱她,惩罚她,给她立规矩甚至来个下马威。想到这里,她有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和美丽蘑菇送的玫瑰花啊,真漂亮,原来有这麽多颜色啊亲亲我也爱你们不由自主地就又虐了,不过放心,偶还是很按规则来的,男虐心、女虐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