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景都落进南祭的眼睛里,他一动不动,只是欣赏着少年两只深色、有力的大手在女人雪白的身体上游移,很sè_qíng也很刺激。
然後江雕开分开了女人的双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啊”江新月轻叫了一声,她用双手捂住了脸,就像只遇到了恶兽威胁的驼鸟,将头埋进沙土里。这麽长时间,她还是不适应这种姿势,她觉得这麽赤裸裸地将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是很羞耻的事情。
少年将目光盯在她的双腿间,斯文的眸眼已经被yù_wàng熏染的浓郁,他轻启双唇“好像已经流水了”
“哦,这麽骚”江雕开故意邪恶地回应。
南祭修长的手指慢慢挑开嫣红的花瓣,用麽指食指捏住两边,向左右拉开,弧度完美的花瓣被拉扯得变形,再也遮不住里面的艳景。
江新月只觉得下体被少年略带野蛮地撕扯开,有些微微的疼痛,可是神经却兴奋异常,她几乎能感觉到那最隐密的部分被打开了,感觉到最柔嫩的地方接触到空气的微凉。
“快看看,你就亲了亲她,她就骚成这样了。”南祭让江雕开看。江雕开低头,只觉得身上的血都在加速流动。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受到一种凌虐的快感。
她最私密的门户已经被少年无情地撕扯开,露出里面的嫩,里面盈着粘腻腻的蜜水,有些已经流下股沟。
江新月知道现在的情景有多sè_qíng,不仅如此,两个少年还全盯着她那个地方看。她有些担心少年把她那个地方扯坏了。
“祭,你放开我,我觉得不舒服”她轻声抗议。
“不舒服那这样呢”南祭却继续向两边拉扯拉到极限,红色的花瓣在外力下像可怜的两片面片,已完全没有了原来的形状。
疼、撕裂与快感交织。“唔”江新月咬住了嘴唇。
当花瓣承受到极限,少年又迅速地合拢,这样一拉一合,嫩洞时开时现,里面慢慢变得银亮,一股水流了下来,沾在嫣红花瓣上,很是sè_qíng。
“呃”她轻轻喘气,抵制不住发自骨子里的细微呻吟。她觉得羞耻,因为少年在凌虐她,可是这具身体却在凌虐中获得了快感。
“真骚。”江雕开低头捉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她口腔里野蛮地搅动,捉住她的小舌头,向外拉吮。
“唔”江雕开力道太大,她的舌头如同被上刑般被他“捋”直了,她下意识地缩着舌头,却更加深了“刑罚”,她辣疼的流出了眼泪,而下体同时被南祭无情地拉扯到最开,双重的“折磨”让她双手乱动,试图推开阿开,身子也扭动着,却更感受到下体被拉扯的疼痛。
“唔,唔,唔”没法说话不能喊停,疼到极限,快感也如影随形,她还是承受不住,小猫咪一样无助地呜咽。
他们终於放开了她,她像死过去一样大口喘气,丰满的脯像雪峰一样起伏,那情景颓废而美艳。
下体的花瓣已经被拉扯的无法回归原位,以匪夷所思的形状扭曲着,凌虐後的丑陋形状让人血奔流,再也遮不住的嫩洞淌着汁水。
南祭舒服地坐在马桶上,伸舌舔那两片被他拉扯得丑陋的花瓣,蜜水和口水很快滋润了它,它慢慢收缩丰满,被他舔的似乎肿胀起来。
像有湿湿的柔软羽毛在扫着她最私密的所在,她的身体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
他舌尖,刚开始都是你们强迫我的”她报怨,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两个少年总是这麽百无禁忌,她几乎都习惯了,可心里还是不甘、委屈,却早已认命。
“唔”两个少年拉长声音响应她的话,半分敷衍半分嘲弄。如果和他们认真,会气得半死,江新月面颊胀红。
“那现在呢,也是强迫敢说你没有半点享受”南祭修长的指在潮湿、狭窄的儿里拉锯,很快拉出长长的银丝,沾了满指的粘腻。
“哦”那里在轻轻骚动、在微微地犯痒,细细碎碎被入侵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发现细碎娇吟。
南祭侵入进去只是为了定位,少年们的兴趣很是邪恶,他的手指没有完全退出来,而是在快要退出时加入一指向两端拉开。
微凉的空气灌入,仿佛顺着甬道直抵子。小小的洞寻不到底,清晰可见里面的嫩,一点点蠕动。像一张红嫩的小嘴儿,很想立刻就塞什麽东西进去。
“看到了吗刚刚我的手指就在里面,紧得很,像住着无数只吸的小妖。现在看起来很小巧,虽然荡却还有点文雅,如果刚刚被我们干过後再拉开看,会大很多很欲很风骚”南祭说。
“那是因为洞被我们大了。是吗”江雕开邪恶地贴近江新月的耳朵,不要脸地问。
“别看了,有什麽好看的,天天看还不够吗”江新月羞恼,也只是嘴上还有点自由而已,身体完全被少年控制在股掌之上。
“上她,给我看。”江雕开微挑着眉轻轻对着江新月吐气。
“如你所求。”南祭优雅地笑着,优雅地将长裤退到胯下,他的眼睛勾着江新月的眼睛,让她看他,看他赤裸的下体。
硕大的器从衣角钻出来,已经剑拔弩张。那样斯文优雅的少年却生着这样万里挑一的yáng_jù,江新月很难把他们合二为一。他走近她,阳物上下摇摆,江新月缩紧身子,几乎将脸缩进